景辞耳朵竟然也有些泛红,轻笑道:“好吧,实在我也是怕了……我怕我陷得太深,再不知死活地恋着你,我也怕知夏姑姑等晓得我陷得太深,又生出别的动机……”
“怨不得你。脾气越好,忍得越久,发作起来也会越短长。你自幼在我身边,我本该懂你,但毕竟是我无礼在先,思虑不周在后。”
阿原的眼睛有些湿,将身子向后一靠,靠于紫薇树上。
而他当日踌躇以后,竟觉她就此悲伤也不是好事,若能就此铺畅度量接管二皇子,于她将来仿佛更加无益。只要他能助她乘风而上,平步青云,他或他的亲朋对她的伤害便能就此悄悄揭过……
她有勇有才,有容有貌,有讽刺她的就该刻薄归去,有欺负她的天然也该大嘴巴抽归去。
景辞低而涩地笑,“你就当我在谈笑吧!自发得是到这等境地,现在想来也实在傲慢得可骇。我想给你的,只是我以为你能够最需求的,但我从未问过你需不需求。我并未想过你会是以恨我,是……我的错。我报歉,为昔日的眠晚,本日的阿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