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湮问:“不然呢?该马上甩了我,重投旧恋人的度量?”
慕北湮想了想,似笑非笑地看向萧潇,“萧潇,实在你本该叫原潇吧?”
不但很少说话,她乃至很少正眼看他,全然不似风眠晚的灵巧和顺,更无半点昔年相处的战战兢兢。
景辞黯然一笑,正待回身步出屋子时,那厢慕北湮已撩开帷帐奔出,探到窗外向人叮咛道:“快,叫人预备平淡的米粥来!我们阿原嚷着饿呢!”
萧潇道:“不晓得。或许是病胡涂了,随口一说吧?于他,我的出世就是个弊端。可他既对原夫人密意如此,又何必招惹我娘?”
景辞、均王从未留意萧潇出身,现在听得二人对答,立时猜出本相,不由惊奇。景辞重新将萧潇打量一番,微浅笑了笑,“怪不得你明里暗里护着阿原,本来是这个原因……”
他走到外间的窗边,靠墙立了半晌,才发明均王、萧潇都正目注于他,便弯了弯唇角,说道:“她现在天然跟北湮更靠近些,让他们说说话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