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王一死,靳大德失了依恃,再不是上回走个过场似的关押,而是真逼真切丢入肮脏粗陋的牢房。虽也有张木榻,但上面只铺了些碎草,再没有左言希的那种报酬。
竟安然说出谢岩待问未问的言外之意,安闲不迫,滴水不漏。
便是左言希真杀了贺王,那位毫无原则信赖他的端侯大人,也会想体例把他撇出来吧?
随后,薛照意的侍儿、靳大德的小厮等也前后被提审,但终究得出的结论,二人虽走得靠近,但的确没有确实证据证明他们间有私交。
“你不是还送了她珠钗吗?髹”
若景辞迩来未曾簪过,能够往角落里再藏藏,免得他哪日看到了,心血来潮给簪上;如果景辞簪过,明日景辞定会听到动静,小鹿毛手毛脚,跌断了一根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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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岩高坐席上,问道:“听闻你和靳大德私交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