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安抚，同原夫人的解释一样，连他们本身都感觉是如此地惨白和浮泛。
“是他，是他……”
若梁帝本就猜忌，原夫人、原清离母女寻机添些话，再如何的高官虎将，就义他们的出息和性命真的不难。
可原清离为了脱身，在背后与人做的那些买卖，何尝不是踩在她姐姐现在的痛苦之上？
慕北湮跌坐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将她抱住，抚着她的肩背，连声安慰道：“阿原，你……你别想这些人，这些事了！你看，你不是另有母亲，另有……我吗？”
原夫人仓猝扶她，问道：“阿原，阿原，你……很不舒畅吗？我……我给你传太医。”
可她并不是阿谁曾有过无数恋人的原清离。
而她厥后喜好的人，当然也是景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