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长乐公主出门前,把她们的行迹同时遣人奉告景辞和谢岩。
趁着长乐公主前来跟她参议案情,阿原问:“端侯是不是跟则笙郡主很要好?他一个外臣,竟然也能不时出入怡明宫?”
靳小函仿佛听懂了,又仿佛没听懂,定定地看着地上腐臭可骇的无头尸,眼圈渐渐地红了。
“好,靳小函,真是怪有天禀的。今后如有机遇呢,无妨也去当个女捕快甚么的,必然不会比那些男人差。”
但谢岩来了,景辞一向没来。
靳小函固执地诘问,吵嘴清楚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阿原。
若能循由马车这条线索清查,终究查清的,或许不但仅是贺王一案。
长乐公主低着长长的黑睫,半晌才道:“没有父皇旨意,我也不好莽撞便去让刑部给我们调卷宗。本来希冀谢岩的,可你瞧,谢岩被那只会撒娇的妖精给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