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蓦地转头,扫向朱继飞奔来的方向,然后上前拍了拍朱继飞的肩,温声道:“二公子,你看,姜女人并没应你,或许还没返来吧?方才你睡在那里?或许她只是一时走开,这会儿又归去等着你了!”
他的眸光清寒如冰,“或许,言希底子就是用心站出来的。他怕我们狐疑后会到这边寻觅,透露姜探。可她竟在这里与朱继飞密切相伴,替他绾发裹伤,眼睁睁看着言希堕入危难当中!”
景辞走向前,问道:“你既然过来看她,为何会睡着?”
举目望时,阿原已禁不住叫道:“是朱继飞!”
“探儿,探儿!”
“他对姜探的交谊……远比我先前所料得深厚很多。他不会罢休。”景辞声音冰冷,连身形都在微微颤抖,“他实在跟我是一样的人,笨拙……笨拙得可骇!”
景辞站到那山石旁,四下一打量,手指在石上悄悄一叩,说道:“你过来看!”
他的手很洁净,只要方才摔交时沾上的泥土。但他左腕似受过伤,用一块帕子包扎着
“言希也是皇上的影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