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忿忿起家,抬脚踹向乔贵嫔。
乔贵嫔爬在地上,连连以头触地,哭叫道:“皇上,臣妾冤枉!冤枉!臣妾只是因为阿原是被仿冒长乐公主笔迹的信函引去西溪,遐想必是有人捏造我的笔迹嫁祸于我……至于则笙遇害本相如何,我一介深宫妇人,如何晓得?”
而他身后,原夫人面有愁郁,侍立于梁帝身畔,盯着乔贵嫔,盈盈水眸有强忍的委曲痛苦,亦有愤恨猜忌……
景辞见他竟然承认,满怀愠意倒也消逝了些,叹道:“或许……也怨不得你。人这一世,谁没个蠢的时候?”
建章殿。
左言希叹道:“则笙郡主虽率性了些,待你却一心一意。如果知夏姑姑晓得,岂肯让她送药,让风眠晚返来利诱你?可爱她竟被撺掇得瞒了你们行事。但这些也只是你的猜测罢了,乔贵嫔深得皇上宠嬖,你……那里找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