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已在大理寺守了一夜,好轻易守得蜜斯逃脱樊笼,倒是奋发之极,欢畅地长鸣一声,紧随于阿原身畔,展翅疾翔。
景辞的脸也泛了白,“她想为小鹿报仇?她该是去找……妲”
慕北湮听得他嗓音更加暗沉,氛围中模糊有血腥味浮动,再看了一眼他月光下惨白得近乎透明的容色,迟疑了半晌,懒洋洋道:“罢了,我也渴得短长,我们还是先去歇会儿,喝口水再说吧!”
他也顾不得脸上伤处,快步跟了出去。
慕北湮不屑地扬了扬眉,道:“你们都歇着去吧,我持续去找阿原。”
一滴,两滴。
有的伤处磨破,已经排泄了淡红或浅黄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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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辞讽刺毕,却又掩住唇极压抑地咳了两声,方握紧缰绳,说道:“走吧!”
左言希还未说话,景辞已道:“打不打无所谓。他归正瞎。”
阿原握紧缰绳的手指,枢纽仍然青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