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乔贵嫔的密信,有郭氏的证言,深挖下去,乔贵嫔的大春儿、小春儿和乔府其他侍从,指不定会供出更多证词。加上先前贺王等案又与郢王牵涉不清,此次郢王或乔贵嫔想脱身只怕有点困难。
梁帝大惊,忙抱住掠取时,那簪子已划破脖颈,排泄一长溜的血珠。
郭氏忙伏地说道:“当日奉养乔贵嫔的侍儿,除了卉儿,另有大春儿、小春儿,听闻都已跟从乔贵嫔入宫。皇上何不将她们抓来细细拷问,奴婢所言是虚是实,立即可见真章!禾”
眠晚,风眠晚,阿原,几时轮到旁人来替她向他伸谢?
梁帝退后两步,盯着乔贵嫔,眼底已快喷出火来。
虽说向赵王有所交代很首要,但他仿佛也得向痴心伴随他二十多年的原夫人有个交代。
景辞眸光深了深,顾自往前走着,再不肯接话。
乔贵嫔簪珥尽落,伏地痛哭道:“皇上,重刑之下,何求不得!他们这是沆瀣一气,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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