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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心机精密之人,心念一转,更是手足发凉,“你昨晚让我回贺王府,一是想看我会不会联络姜探,二则底子是想支开我,好暗中和原夫人等联络?”
后天见!
阿原寂静半晌,说道:“或许不是咒他,是咒我本身吧?我想把关于他的统统,都剜掉,剜得干清干净。”
不知有多少人将目光投在欢然居,但淘然居一向很温馨,温馨到诡异。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可我竟庇护不了她……我竟庇护不了她……”
何况腹中的那一块是真逼真切的他的骨肉,又怎能剜得掉?
左言希看着那纸钱在空中舞成了灰烬,无声跌落地间,忆起昔日王则笙美丽活泼的模样,不由打了个寒噤,方涩声道:“昨晚跟踪我的人……是你派的?”
左言希容色有些蕉萃,说道:“北湮返来得很晚,并未提及太多,且天未亮又分开了,听闻是原夫人相请,约莫又去原府商讨阿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