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装着东西,绿果儿来禀告霍玄返来了。
霍玄曾让烟升给肖折釉配过库房的钥匙。
“我不听!”漆漆抬手捂住本身的耳朵底子不要听,她已经喊不出来了,只是沙哑着嗓子说:“我要回家……”
肖折釉垂了一下眼,然后用帕子给她擦眼泪。
“姐……”陶陶朝肖折釉伸出一双短短的小胳膊,他的小脸煞白煞白的。
是热水,在酷寒的库房里腾起多少热气。
“绛葡儿去将云大夫请来,白瓷儿去筹办热水,红芍儿去厨房煮粥。”再快到四个时候的时候,肖折釉叮咛下去。
青衣卫看她一眼,道:“将军交代过,我们四人守在这里寸步不成移。”
“不准陪她一起跪,不准同她说话,不准给她送饭。”这是霍玄分开前丢给肖折釉的三个不准。霍玄走的时候把陶陶也一并带走了。
云大夫皱着眉给漆漆看过腿上的伤,又诊了脉,然后细心开了药方。
“陶陶如何了?”肖折釉提着裙子小跑着畴昔。
漆漆也不等肖折釉将水壶里的热水倒进杯子里,直接把水壶抢了过来,对着壶嘴儿大口大口地喝着。她早就冻僵了,捧着水壶的手都在颤栗。热水进肚,热气滚入腹中,她才没那么冷。
“都下去吧。”肖折釉叮咛一屋子的丫环。
肖折釉的脚步顿了顿,又持续往前走。
霍玄看着肖折釉红红的眼睛,说:“骑马的时候摔着了。没甚么大碍,额头和膝盖磕破了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