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你听听,这个就是你娶进家里的贤媳,她将家里祸害成了甚么模样?!!”“母亲,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张氏抵赖:“她说儿媳安插人在汤府,儿媳那里来的本事能安插人到将军府,至于害她抱病,害她夫君妾侍流产更是无稽之谈。”
“胡涂啊,你胡涂啊。”老太太道:“婉容是你的女儿,她甚么样你还不晓得?她就是有阿谁心又那里来那样的妙手腕。翎儿一心保护我们梁家,才没有与你们撕破脸皮,但是你这个好夫人,连她的嫡母留给她的嫁奁都偷了去,这如果传出去,是要我们梁家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么?我倒要看看,你还做不做人!”
梁府的看门人闻声有人大声鼓噪着打门,本想翻开门呵叱几句,成果一开门,自家姑奶奶气势凌人的往里走,他们禁止不及,就瞥见一群人鱼贯进入梁府。梁翎儿也不让人通报,带着人一起闯进了张氏的常露轩。守门的婆子本想禁止,梁翎儿喊几个小厮将其拖到一边,直接闯了出来。
梁翎儿到梁府时已经入夜,她穿戴浑身锦缎一头珠翠,看起来多了几分堆砌的崇高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