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老孟的背影,不晓得为啥,刚才我清楚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怨毒,也不晓得我哪获咎他了。
就算我能站下来,可上厕所咋办?
四周没有异动,或许爷爷说的事并不会产生了,我略微侧了侧身子借着量寿尺支撑,再次闭上了眼睛睡了起来。
啪!
刚闭眼没一会儿就刮风了,山里的夜风彻骨的凉,吹在我身上,就仿佛是无数冰针往身材里钻一样。
点灵笔实在就是一支浅显的羊毫,专门用来誊写“量寿尺”上死者生卒年代时候的。
可爷爷一句话就让我否定了统统,他说,你想活,就不要动。
暗自松了一口气,困意再次来袭,我也不管了,又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爷爷皱眉看了我一眼,让我别管,又捡起地上的量寿尺交到我手里,让我一手拿着披发绿光的蜡烛一手握着量寿尺站在陈二爷的棺材边上,叮咛我不管产生甚么事都不能转动,更不能开口说话,只要过了今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