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头皮都麻了,脖子僵住了,也不敢再转转头看,我声音都有些颤抖,问白莺如何办?
我取脱手机一看,已经八点四十五了,也顾不很多问,仓猝跟上了白莺。
跑了两三分钟,四周的街道上就没啥灯了,再一次印证了孟婆婆的堆栈开的有多偏。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白莺直接拽着我就往堆栈外走,我有些迷惑:“干吗不在堆栈里吃?堆栈里应当有吃的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身后又响起了电流声,同时我眼角余光瞥到身后的光芒也忽明忽暗起来。
叮铃,叮铃……
到了丽江,就是这奇特的堆栈了,一个老婆子,明白日举着扑灭的油灯走路,如何想都感觉不对劲,孟婆婆看我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另有这个堆栈里的怪端方,就更让人想不通了。
我仓猝退进屋子,关上了房门,躺在床上后,却如何也睡不着。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落日西下,将半边天都衬着成了金黄,橙橘色的落日光辉洒落在丽江古镇上的条条冷巷里,仿佛画卷普通。
我和白莺随便找了一家馆子走了出来,点了三菜一汤,吃完后,我们也没焦急回堆栈,而是在丽江古城里玩耍了起来。
目睹着到八点半了,我呼喊着白莺回堆栈了。
见白莺往堆栈方向走,踌躇了一下,我右手握在镇灵匕上跟了上去,氛围一下子变得更加诡异起来。
惊骇仿佛野草猖獗伸展我的满身,我浑身一阵阵恶寒,像是掉进冰洞穴一样,脑袋里倒是一团乱麻,这赶尸匠真的够狠的,对我真就是穷追猛打了。
这铃铛声短促却带着一股诡异的响动频次,一点也不显得庞大,一个劲的往我耳膜上扎,恍若催命梵音一样。
四周黑漆漆的,隔着二三十米远才有一盏路灯,还是那种瓦数不大的昏黄灯胆,仅仅能把路灯下边的一小片处所照亮,更多的处所还是被暗中吞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