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蓉敲了敲他的脑袋,责怪道,“不去也得去啊,你是不是忘了要给金店主捎土产了?”
董蓉点头,皱眉想了想就道,“城中当铺里不是有旧衣物吗,先去那边买一些,实在不敷用就只能扯新布和棉花现做了。”
董蓉沉静坐在桌边很久,俄然感觉背后一暖,本来傻柱不知何时已是把她揽在了怀里。董蓉苦笑了一下,往他怀里挤了挤,低声问道,“柱子,你是不是也感觉我有些小题大做了?”
好不轻易世人都挺着圆鼓鼓的肚子下了桌儿,碗筷也捡了下去。喜子极有眼色的钻进灶间拾掇,世人就一边喝着茶水解油腻一边听张管事提及了流民之事。
喜子欢畅的立时就鼓掌笑了起来,坐在门口小凳子上喝了一碗粥就放下了碗筷,较着是为早晨的大餐留肚子了。
“他是我弟弟,我当然晓得他是好孩子。但我这不是怕他变成坏孩子嘛…”
很快世人吃完了饭,董平和喜子被撵去昼寝安息。主仆俩这会儿也过了镇静劲儿,怠倦像潮流一样涌了上来,各自躺下就睡得昏入夜地。再睁眼时天气已经昏黑了,董平喊了喜子一同起家,洗了手脸换了洁净衣衫。
远行之人若提及最驰念家里甚么,那必然是熟谙又甘旨的饭菜了。董平睡了一觉起来,早就饥肠辘辘了,这会儿也顾不得甚么墨客风采,甩开筷子吃得缓慢。张管事极少说话,嘴巴完整都用来同饭菜较量儿了。
门旁的喜子也是吃得点头晃脑,不时嚷着,“好吃,就是这个味道,我做梦都淌口水!”
张管事也不肯意揽这些噜苏活计,见此就又从速提及粮食,“我们县城这里固然来的流民起码,但南边四洲绝产,粮价还是连带着涨了一倍不足。店主如果想要多买,我就同粮铺好好参议下代价,但想必降不了多少。”
董平在一旁听着姐姐安排,心下非常冲动,跃跃欲试的说道,“明日我同张叔一起去采买,姐姐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