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家也没活计忙,也算我一个。”
曹婆子吃了午餐出门漫步,传闻别人家里赶庙会的女人媳妇儿都返来了,只要自家儿子儿媳还是不见人影儿,这明摆着就是躲懒不肯早回帮她做活儿啊。
董蓉怎会答应他半途拆台,从速抓了他胳膊又哄又恐吓,到底把铜钱抠了归去。
“是啊,冰块但是贵着呢,我家孩子爹客岁给酒楼送菜时见过人家搬冰盆,传闻要一两银子一箱呢。”
董蓉目送刘嫂子等人走得没了影子从速严严实实栓了院门,然后拉着傻柱坐在石桌前,扯开荷包子哗啦啦倒了满桌儿的碎银和铜钱,仔细心细数了起来。
待得她终究数完,脸上早已欢乐的红光满溢。制作一箱子冰块所用的硝石粉加上半罐蜂蜜、二两芝麻全都算上只要六十文,而支出却有一两零三十七文。这般算下来净利润就是九百七十七文。当然今后普通售卖,不成能总有打赏,但即便如此,一箱子冰也能卖到六百多文,扣去本钱野生,赚到五百文还是极轻松轻易的。
傻柱用力摇点头,仿似要把内心那些让他感觉陌生的感受晃掉普通。他顺手抓起一把铜钱,憨憨嚷道,“这些是我的,买糖吃!”
傻柱目睹她欢乐的嘴角直咧到耳根,不知为何眼里的笑意也是如何都掩不住。早些年他为了打发时候运营了两间铺子,许是运气好,到得现在不说赚下家财万贯,起码也充足一辈子吃喝不愁。但除了最后赚满千两白银时髦奋过那么短短几日,今后账册上的数字在他眼里就都变得淡薄起来,再也不能让他获得一点点儿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