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衡看着本身这一大师子人,男的温文好学长进,女的秀雅和蔼知礼,孩子们聪明活泼敬爱,只感觉本身常日所受的那些委曲实在算不得甚么,十二分的满足。一转眼,看到许择在那边和明郎几个玩得满头大汗,大喊小叫的跑进跑出,却独不见他的父母,不由皱了眉头道:“三弟和三弟妹如何还不来?”
这是正理,许杏哥自是应了。
许家没有贪酒之人也不准有贪酒之人,娇客便是走了,许衡这里便也叮咛散了。姚氏本待留下许徕问上几句,但看他明显没喝多少酒,却似已然半醉,双眉舒展的模样,便满怀惭愧,觉着他不幸,心想就是与他说了也不起甚么感化,反倒是让他徒生烦恼。干脆不提,筹算另寻个机遇再探冒氏的口风,暗里更是叫了亲信仆妇细心存眷冒氏的去处言谈。
第二更――
少倾饭毕,许杏哥寻了姚氏说悄悄话:“女儿瞅着三婶娘迩来对樱哥的态度有些不对,先前还觉得是樱哥年事小,不谨慎获咎了她,可刚才问过樱哥,樱哥却说是未曾。母亲可知是如何一回事?”
孙氏皱眉道:“这话可不好胡说。传出去又要招祸。”谁不晓得章淑平常就爱和冯宝儿等人玩耍?但章淑不利后,最不肯饶她的就属冯宝儿,章夫人这话乍看是在推委,却又有些暗射暗指不平的意义在内里。若按着章夫人这话细究起来,冯宝儿便是那首当其冲的第一个被思疑工具。
这时候许揭、许抒、明郎几个上学的都放学了,见大姐、大姐夫和小外侄都来了,家里又做了好些好吃的,不由都带了笑容凑上来,一家子欢聚一堂,非常热烈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