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影垂下头,直接疏忽面前这含混的一幕:“是。”
梳影见此,眸色微沉,重重喊道:“陛下!自从元国返来后,您就日渐低沉,现在更是沉迷男色,荒废朝政,如此下去,我国将会是下一个元国!”
“陛下,明早部属会来接您上朝,部属退下了。”梳影非常见机的行了礼,退了出去。
“猖獗!”冥皇身形一顿,回身怒喝,“梳影,如果你再敢胡说一个字,就别怪寡人不客气,现在立即给寡人滚出去!”
梳影听到这话,内心却不由的一颤,他明白陛下话中的意义。
“陛下,您当着将来皇夫的面对臣侍如此密切,会不会惹皇夫活力・・・”丹泞满脸忐忑不安的揪着冥皇的衣角,妖媚的眼眸楚楚不幸的望着冥皇,煞是惹人垂怜。
冥皇听出丹泞话中含有其他意义,挑起他的下巴,嘴角的笑有些冷:“丹泞,你只是寡人的玩物,你要做的就是服侍好寡人,寡人天然会给你享不尽的繁华繁华,至于其他的你想都别想,别忘了本身的身份!”推开丹泞,翻身起床披上衣服拂袖拜别,“彻夜寡人就不过夜了。”
陛下借用小皇子这个名义,杀了大姐给梳家一个警告,又借用夜煌的势,胜利的压住了梳家统统的不满,仿若统统的错都是大姐的,而下棋的陛下却置身事外。捐躯大姐,让梳家变得循分起来,确切是值得的。只是丹泞这一步棋,他实在是有些看不懂陛下在想甚么,是成心而为之?还是真的被迷了心窍?不管如何,他必须顿时归去和母亲谈谈,让她收敛下本身的行动,下一次死的可就不但是大姐一小我了。
“归去好好劝劝你母亲,下次寡人可没这么好说话。”冥皇转过身走到丹泞身边,持续搂住丹泞的细腰,在丹泞的脸颊亲了亲,“走吧,俯视寡人寝息。”
“陛下。”梳影哈腰行了礼,不急不缓的说道,“你已多日未上朝,朝中事情已经堆集了一大堆,又加上夜国军队在我们鸿沟虎视眈眈,还请您明早上朝理事。”
没错,曾经的冥皇非常自傲,孤傲自大,可元国京都那一次与夜雅君的会晤,刹时击垮了冥皇统统的高傲,乃至病了好长一段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