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云轻叹了口气:“陛下,此时说这些已为时晚矣,当初臣就劝戒过,不成让男人入朝为官,不然会激发很多大臣不满,夏将军军功显赫,在朝中又有声望,自先皇归天,夏将军在朝中已如日中天,陛下应当早做筹算才是。”
冥国的夏季格外的冷,草原白雪皑皑,冰雪酷寒,是一望无边的乌黑,仿若六合间都融入这冰雪天下中。
这时,一道仓猝的脚步声从外走了出去,满目焦心的中年女人快步来到丹泞身边,跪地:“陛下,夏将军叛变,与藩王勾搭,现在正在集结大量军马,向京都进军,环境危急!还容臣先护送陛下分开皇宫。”
他这平生为报仇而出售灵魂,为权力而出售精神,他早已经腐朽不堪,深陷泥潭,没法自拔,要么战要么死,毫不分开!
这些女郎们啊,生前为国尽忠,战死疆场,身后还落得尸身被野兽蚕食,这是何其的悲惨!
刘若云闻言,倍感绝望的垂下眸,当年她考取金科状元入朝为官,一夜间飞鸿腾达,一门心机惟要步步青云至上,可这些年她实在是厌倦了朝廷的尔虞我诈,她已经看明白了,可为甚么他到了这个节骨眼还是看不明白。
丹泞写完信密封好后,派出最信赖的人将此信送往夜国。
冥国巍峨宏伟的宫殿中,夜里烛火下,一抹紫色身影正在握笔修改着奏折,眉宇间透着倦怠,却仍然强行支撑着,直到看到此中一道折子时,整小我仿若泄了气般瘫软在椅子上,满目标绝望:“夏将军,你终究叛变了孤,与藩王勾搭,害至十万雄师葬身鸿沟!”
唯独鸿沟处,雪地中横尸遍野,鲜红的血液侵染了整片大地,在这白雪中格外的刺目,北风吼怒,夜幕来临,野狼成群簇拥而出,叼走尸身,消逝在茫茫夜色中。
丹泞闻言,眸子淡淡的扫向刘若云,自嘲的笑道:“孤早已推测夏将军有叛变之心,却没想到会是这般快,更没想到她竟然这般断交,害的孤十万兵马葬身鸿沟,这些兵士都是无辜的啊!她好歹也是大将军,怎能这般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