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做甚么。”
刘氏一拍腿根子:“可不就是他们家事儿。”
说着便又抱怨:“你说你大伯家,啊,功德儿论不着我们,倒霉事儿一件接一件。”
李欣内心想了好些事。比方,关文这会儿荷花村忙活甚么?荷塘子发展有没有甚么停顿?雇了冯德发来尝试着走养蜂门路养起来了没有?关明那件“丑事”是否跟刁老妖协商分歧处理好了?另有沈家那边应当也要派人来跟她就作坊运作题目筹议了――说不定就能开端赚益也说不定?另有阿妹跟韦家婚事儿,她不,那贾媒婆跟谁筹议订婚事儿呢……
“谁说,我闺女今后纳福机遇多着呢良跃农门。”
李欣一乐,说:“娘,你可不能有那心机,想着撇了我爹再找一个。”
刘氏端着一盆衣裳从屋背面那边走过来。刚好听到李欣这句自言自语,不欢畅地辩驳。
李欣手指刘氏手掌内心抠了抠,弄得刘氏有些痒。刘氏打了她一下:“说端庄呢。”
说着看了看四周,这才抬高了声音道:“论理这话我是不该说,戳民气窝子,但是欣儿你说是不是如许?你大堂哥没了。我们家要摊一份儿,你珠堂姐被休,我们家也要摊一份儿,份份都要摊到我们家来,搁谁谁家情愿,又不是跟你李厚伯家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