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磨磨蹭蹭至半夜,总算相拥着入眠。
耳朵但是兔子极其敏感的处所,也是一道软肋,从不等闲让人触碰。可对方是霍铮,白细涓滴没有踌躇,脑袋一挪,送到霍铮面前,他有些害臊,声音很小,“铮铮摸吧,不过要轻一点哦。”
霍铮:“……”他只好叮嘱,“耳朵必然不能让除了我以外的人看到。”
老马的脑袋被伶仃割开置在石块上,双眼大睁,死不瞑目。白细眼眶一热,拎起拳头冲了畴昔。
白细是只“猎物”,对霍铮却没有任何防备。他晓得面前敞开的胸怀有多暖和,毫不踌躇攀上,抱紧霍铮的脖颈,与其密切贴合。
“弄、弄疼你了吗?”
暖意环裹周身,他眯起眼,唇中溢出舒畅的感喟。
村民急道:“霍郎,你那位姣美的小兄弟,我方才拉车经太小树林,看到他跟几个村里几个大汉起了抵触,现在被那伙人绑起来了!”
霍铮发觉白细真的很喜好抱他,或许只是出于纯粹的依靠之情,抑或是植物间相处时的密切,不管何种情意,毫不会像他一样怀有不轨的心机。
白细惊奇,不明白霍铮身上为何睡觉了都带根木棍戳人。
霍铮盯着他的耳,“它……”
“铮铮!”
一听黑珍珠,白细公然不再纠结木棍戳他的事。
白细收回一声轻吟,霍铮忙松开手,嗓子眼干涩,开口说话时,语气竟显得有点笨拙。
霍铮身子一僵,顿时明白是甚么回事。他一个热血方刚的男人,夜里抱着白细……睡觉,不免会呈现令人热诚的反应。
烛火微小,蜡油落了厚厚的一层,火光就要燃烧了。白细的头发散满枕间,霍铮就此但愿他的布衾、竹枕,能将白细的气味一一汇集。
衣服套好,襟口宽松,遮不住肩头那片白净。霍铮看着他,内心煎熬中,收紧双臂,持续挑选做了禽兽。
来不及细想,他拔腿突入林中,黑珍珠收回呜叫,迈起小短腿跟他出来。
白藐小声道:“不疼,但是有些痒痒。”
他从梦中复苏,身子还窝在霍铮怀中,才动了一下,就感到真的有木棍在戳他。
他穿了霍铮的鞋跑回房内,黑珍珠一夜不见他,疯了般窜入他怀里撒娇哼叫,白细哄了他两句,黑珍珠才欢畅地舔他手指,不闹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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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两人在院中搭桌进食。
从那次村里传言有妖怪出没,可谓大家闻之色变。
白细闻名誉去,有烟雾顺着风,从不远的一片小林子飘来,他定定望着,心中顿时起了不好的预感。
他行动先是一顿,察看白细可否暴露不适的反应,旋即谨慎将垂耳虚握,放在汗湿的掌心捏了捏,耳朵是真的……
霍铮屏息凝神,指尖微微颤抖,碰上那双毛发绒绒疏松的垂耳。
霍铮身上那里都好,唯独摸着时过于坚固,他拍了拍抵在掌心前的胸膛,道:“如果再软些就好了。”
“不怕。”霍铮看着他,“你很好,即便是个妖怪,也是个仁慈的妖怪。”
黑珍珠见势,汪了一声,也凶巴巴地跟着冲畴昔。
他扯过布衾松松粉饰,面上保持着安静。
霍铮察看白细,夜里呈现的那双耳朵已经变了归去。
林内,恰见一伙人对着老马的尸身剖腹开膛,鲜血淋漓,染红石块。被剖开分化的肢块有的已经架在火上烤,几个村汉从火架上取下一块,混着酒啃了几口,嘴里笑咧咧的闹闹嚷嚷,不晓得说了些甚么。
“唔……”
“好暖,铮铮,我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