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细趴在上头拈起一块酥糕咀嚼,一块酥糕就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心神分分开。
白细没反应,喜婆在一旁干焦急。
霍千钧低头看“她”,摸干脆叫了一声娘子。
正中午分, 喜轿到了霍家大门外。
轿内摆放有几碟精美酥软的苦涩糕食, 白家那些人是摸准了他的性子,特地筹办的。
这年初汉后代人比例不平衡,女娃少,有的女娃才出世就与其别人家的男娃定下娃娃亲。朝廷上头下达政策,每家每户生的娃娃三个为限,若超数生了,人头税以五倍交纳,人丁受限,女人少,能娶到妻的男人,已是天大的福分。
而白细呢,他当然听不明白一拜六合指的是何意,软弱有力的身子站都站不稳。
初来乍到,他甚么都不明白,只要没人打他, 怕倒是不怕, 因为无知, 以是心无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