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看得悄悄点头,这梁发还真有两下子,猫着腰在花丛里穿行,如同猎豹普通敏捷,这要不是他早有算计,还真是让这色胆包天的小子得逞了,现在只要看着他进碧荷的房间,便能够去找马尚峰来捉奸了!
“至于碧荷,就让我亲身来奖惩她!”
“成了!”马文才心中一喜。
“除了浸猪笼,我也想不到更好的体例了!”马文才就近坐在了身边的凳子上,好整以暇地说到。
就在马文才各式无聊的时候,碧荷房里的油灯却灭了,明天是阴天,并无月光,院子里一下子堕入了暗中当中,马文才心中一动,这么久没关灯,现在关了,是真的要歇息了,还是掩人耳目,那谁要来了?
“文才,你说如何办?”马尚峰总算是安静了一点,但是脑筋还是很乱,这个梁发是马忠的侄子,马忠对本身但是忠心耿耿,没想到这个侄子竟然色胆包天,就敢上碧荷的床!
安安多此一举地说到,既然已经发明了他,马文才怎会看不到梁发钻进碧荷的房间?这才刚出来,就闻声房内传出了碧荷嘤咛一声低吟,这是不见不散,见面就干的架式啊!
马尚峰嘴上固然这么说着,脚底下早已经一阵风似地往碧荷的院子方向跑去,马文才一看,心叫乖乖不得了,这类事公然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连马尚峰这身子板都能迸收回如许的潜能,如果能跑的再快点,那就更好了!
回到房间后,马文才第一时候就戴上了恶魔面具,潜到了碧荷的院子中。
“都下去吧!”马尚峰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瑟瑟颤栗的碧荷,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没有行动的马文才,不耐烦地说到。
…
“完了!”
“我的天!”马文才听得直翻白眼,另有这么解释的,这类事,另有初犯能够宽恕的说法吗?多少次才算多啊?
“是时候请我们的马老爷退场了!”
马文才对碧荷的小伎俩已是心知肚明,这是假装来月事支开马尚峰啊,真是够心急的,莫非没想过等真来月事了如何办?
“爹,这类事但是不能忍啊,这是要浸猪笼的啊!”马文才瞥了一眼马尚峰,见他还不发作,不嫌事大地火上浇油着说到。
顿时马文才来了精力,又在心中唤了一下安安,现在天气这么暗,看那梁发技艺还挺健旺,别一个没重视没瞥见就让他给溜出来了,安安第一时候进入待命鉴戒状况。
这是马文才最想看到的成果,完成任务之余,也不至于闹出性命!
碧荷就更不消说了,马尚峰喜好的就是她身上的这股子骚劲,本来觉得把她娶进门,就能视为禁脔,单独享用,没想到她竟然不满足,还做出这类事!
“毕竟是两条性命啊,庄子上如果闹出性命,传出去只怕不好吧!”
马文才只感觉面前一黑,这都不能把碧荷撵走,这任务岂不是没法完成了?
碧荷也被吓得不轻,惨白的神采还模糊透着红潮,缩在床上尽管颤抖,也不敢开口告饶,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马尚峰一眼。
只见碧荷和梁发两人正衣衫不整地拥在榻上,一脸惶恐地看着闯出去的马家父子,好一会梁发才反应过来,胡乱地套上裤子就跪在了地上。
“文才,你先把这梁发带到马管家那去,交给他措置,马管家跟了我多年,这件事也不必瞒着他!”又对峙了一会,马尚峰才踌躇着开口说到。
“爹你如果不忍心,就把这两感冒败俗的东西逐出马家庄吧,眼不见为净!”
“再说了,我马文才像是那种无事生非,没事谋事的人吗?有拿这类事开打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