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五点点头,伸开嘴连说带比划。何充听了,惨笑道:“你见到阎乐带人过来了?”
阎乐暗自佩服赵高的定夺。他回禀道:“末将听赵成所言,当日前去武成侯府传信,那子婴的侍卫嬴栎,倒是在场。”
赵高看完杨启的函件,问赵成道:“频阳王家另有漏网之鱼,依你之见,如何措置?”
“喏!”
赵高续问:“此人的技艺,与你比拟,何如?”
何五点点头,他看到何充手中长剑,本来敞亮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去。何充问道:“五弟......你怕不怕?”
“嬴栎?”赵高思忖:“是嬴铄的独子......”
嬴栎游移了一阵,他才答复道:“是何充助我等三人出狱,只怕眼下.....”
何充取太长剑,立即对着牢中刑具,案几等事物一阵乱砍。过了不久,他听到有人从内里出去。这一看,倒是何五。
赵成道:“中丞相,若依鄙人,可速派人手封闭咸阳,大力彻查。”
杨启摇点头道:“明日是新君即位之典,如果现在命令追捕,恐怕会有非议。此事如果传出去,咸阳城浑家心惶惑。中丞相见怪下来,你我保不准要连坐!”
阎乐一脚踢在何充身上,说道:“何充与王家无干,但是主谋就难说了。”
嬴栎将那口长剑交给何充,他和王仓皆模糊发觉到何充的企图。三人对何充深深一拜,便由何五领着,从暗室分开。
嬴栎与王氏兄弟二人抄路返回,到了斋宫,子婴见三人安然返来,心中转忧为喜。他问道:“子正,可有轰动赵高耳目?”
世人伤感不已,此时王仓言道:“公子,赵高自绝天下,民气尽失。罪极当诛。关东士人与秦国公族皆盼其速亡,公子只要振臂一呼,关中之地定然呼应!”
何五见到兄长他杀而死,他大哭一阵,也跟着何充一样,拿起长剑伏剑自裁。
赵高又问:“那日以后,此人可有甚么诡异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