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点头道:“长命公主是秦国宗室,名叫嬴诗。只是她的父亲,倒是楚国的公子昌平君。”
虞桕见到二师兄并不指责,便放下心来讲道:“师兄大人大量,阿桕给你赔个不是了!”说完,虞桕对着张良盈盈一拜,算是向他赔罪报歉。
第二日拂晓,刘季带领主力从峣关北山进入蓝田。众将整好甲胄,出辕门十里驱逐。
灌婴安插好人手。他带着三人进入关内,灌婴找了一名兵士扣问张良地点。那兵士道,张良与萧何一道,在火线盘点物质。世人随即往前走了一阵,未几时,就来到一处堆满军器的仓室。
刘季道:“子房还在峣关......萧何与他正在盘点粮秣。”他想了想,说道:“我让灌婴带他三人前去峣关。你留守此地。”
刘季传来灌婴,将护送之事交代与灌婴。他慎重叮咛道:“这三人如有不轨之心,当即杀之!子房如果遇险,我为你是问!”
另一边何璋急问道:“二师哥,嬴栎......嬴栎现在不但是秦宫九卿,更是楚军大敌!你为沛公麾下之谋士,攻城略地,杀将夺关,秦廷早就对你恨之入骨......你如何与嬴栎谈判?”
灌婴出了营门,先点起三百马队。他在副营帐外见到蔡吾三人。他上前道:“三位,先生正在峣关盘点粮秣军资。沛私有令,命鄙人护送三位前去峣关。”
萧何见礼道:“本来黄石门下之高足。鄙人萧何,三位如何称呼?”
灌婴见了张良的举止,终究确信了蔡吾之言。他来到萧何边上,说道:“这几位都是先生的同门,带有要事,特来拜访。”
曹参请三人入坐,蔡吾向二人表示,他正色道:“两位将军,我等三人前来,是为了一人。”他看了一眼灌婴,说道:“此人是秦国咸阳君独子,现在官拜卫尉,秦王子婴之重臣,嬴栎,嬴子正。”
曹参听罢,对灌婴抱拳说道:“各为其主,如果与他再遇疆场,非得比出个凹凸才行。”
蔡吾见到灌婴,行礼道:“不敢,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蔡吾见他年纪悄悄,又听他自报姓名,心念叨:“此人就是刘季麾下的宣陵君。”他道:“鄙人蔡吾,这位是我三师弟何璋,这位是家师独女,师妹虞桕。”
张良眉头一锁,问道:“甚么时候产生的?”
蔡吾道:“鄙人蔡吾,这两位是师弟何璋,师妹虞桕。”
曹参道:“想不到宣陵君多知人间掌故耳。”
张良沉吟了一阵,他道:“既然如此......那也算了。”
灌婴道:“不知三位与张先生会晤是为了何事?”
曹参道:“是为秦将嬴栎而来。”他顿了顿,将昨夜所知之事,尽数上报沛公。刘季拍了拍案几,言道:“本来是黄石公的弟子!”刘季感到有些不测。
何璋怕张良难堪小师妹,抢道:“二师兄,此事我也有错误......是我没有把守好印玺。那枚长命公主印,是师妹......托人在兴乐宫发难之前交于嬴栎的。”
灌婴看了看曹参,曹参道:“沛公即将入驻蓝田。到了明日,自可见到张良。”
张良看了看三人,他问到虞桕:“师妹,你对此事如何看?”
灌婴拔出佩剑,说道:“如果能有机遇,鄙人必然要与他比武一番。”
曹参非常惊奇,问道:“本来赵高是被他所杀?沛公冲破武关以后,我等只收到赵高被诛的动静。”
曹参道:“方才我与嬴栎比武,发觉此人也一定如蔡吾所言是条豪杰。”
他和虞桕道:“于此,师父才需求那枚印玺作为会晤的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