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酥、姜杨刀下救人,但是他们二人如何找到这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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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黄酥已经从那几个衙役口中刺探到了点线索。他们哥几个上午没闲着,已经去了四周邻居家里挨家查问。问出了有人在昨夜见到好似海鲨帮的人,从县衙里绑了人出来。
黄酥固然心急,但是语气沉稳:“绑的是谁?”
他们几个这就进了班房,不见其别人,只见得地上有少量血迹。这几名衙役有些奇特,进了大堂,老爷也不在。比及世人再走到后院一看!院子已经脸孔全非,死尸各处,全部县衙一个活口都没留。在找老爷,踪迹不见。这哥几个才晓得县衙昨夜也出了大事!
山间,湖畔,人家。
姜杨带着蝶舞晨练刚返来,黄酥还是煮了粥,做了两小碟盐卤菜,三人桌上用饭。
“如何这么粗心?门都不栓?”哥几个边嘟囔着边往里走。
姜杨得了空挡,这就拿出一张飞牌操纵其薄如蝉翼的边沿,两下就斩断了杨家姐弟身上的绑绳。
无天师徒并未脱手,无天道:“这个老头叫黄酥,短长的紧!你俩先别上,看看再说。”
饭罢,蝶舞去清算桌子。姜杨走到徒弟跟前乞假:“师父,明天能让我出趟门吗?”
“看啦,我出门往那边走你猜我碰到谁了?”
“那里会有神仙?”孩子父亲垂怜地拍拍他的头道:“莫要胡说了。”
远远瞥见大寨,只见寨门禁闭,全部大寨清一色挂了个乌黑,定是在办丧事。姜杨内心早就感觉不好,赶紧和师父飞身进寨。
刚过巳时,姜、黄二人已经赶到县衙门了,见到门里门外的惨状,二人不免心中难过。时候不等人,他俩赶快去问详细环境。浅显百姓晓得甚么?他们多数都是痛失家人,问起话来几近疯颠,语无伦次。除了谩骂海鲨帮的话甚么动静都探听不到。
“杨家姐弟关在那边,带我前去!”黄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