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图更美,特别是那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带着盈盈水色,让人忍不住想亲手触摸一下,感受那销魂的滋味。
顾连章没有多说,只冷静地行了一礼,转成分开。
“这个文宿主没看过,不过宿主已经与体系达成二级划一职位,以是相干人物的背景质料将以信息流的情势传入宿主的大脑。”
而现在,阿谁如活观音普通的玉妃, 正躲在重重帘幕后,紧紧拥抱着一名锦衣卫。
“无事最好,”魏恕微微一笑,光风霁月,“顾公公辛苦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归去歇着吧。”
“爱妃,”魏恕改换了称呼,“上巳游春的时候孤与你见过面,还记得吗?”
“从当时起,孤没有一日不想着你。”魏恕牵起她的手,神情温存。
但是下一秒钟,魏恕忽地抱紧了她,低头吻了下来。
顾连章行了礼,淡淡说道:“臣收到动静,疑似有歹人擅闯陛下寝殿。”
魏恕很快抓住了她,他温文尔雅的面具已经不见了,喘气着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在她耳边低声说:“爱妃不感觉如许很风趣吗?他夺走了你,孤就当着他的面重新夺返来,爱妃别怕,孤会对你和顺一些的。”
魏恕上前一步,抬手压在了她的肩头,压得她娇柔的身子有些摇摆,魏恕的眼中是不加粉饰的欲望:“玉妃,孤想了你好久了。”
“当时你跟敏时走在一处,孤在路旁的高阁之上喝酒,你转头看了孤一眼,还对孤笑了一下,仿佛仙子。”魏恕唇边勾起一个弧度,仿佛在回味当时的景象,“孤记着了你,也让人探听了你,孤本来是想纳你为太子侧妃的,不料却被陛下鸠占鹊巢。”
不过,是他的毕竟是他的,老头子没有命消受这个独一无二的美人。他将在他的病榻前占有她,让他眼睁睁看着,体味他曾经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