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巧儿登船时,我就劝女人莫要收留她,你看,自她来后,这船上接二连三的死人,果然应了那句话,这贱婢是个不祥之人。”
巧儿似是不惧,扬起家子,抬头与李景喻对视,她眼内惧意还未散去,牙齿颤抖的朝他解释道。
而他也由此得知,夜绮罗这类毒,虽不致命,但一旦人饮入过量,中毒之人便会变得精力恍忽,失却影象,乃至精力庞杂时,节制不住本身自残。
“你在二狗碗里下了甚么?”
李景喻面上褪去方才闲适模样,又规复了以往“冰脸阎王将军”的严肃, 他浑身高低透着冷厉肃杀之气, 居高临下的逼视巧儿, 语气更是不容置疑。
船上皆是行伍兵戈的将士,长年镇守边关,鲜少见女子,如有的将士一时色心顿起,也不免色令智昏。而若非表哥救她,或许,也不会产生此事。
顾蒹葭一怔,等回过神来,忙快步迎上去,忐忑的唤他一句:“表哥。”
李景喻皱眉后退半步,避开巧儿。
“女人,我看那巧儿生的白净,可没推测她竟是个狐媚子,若本日的事,传到小郡王的虎帐里,指不定,那些从戎的暗里如何群情女人管下人无方。”
巧儿迎着他核阅的目光,颤抖动手,摸了好几次,才从衣衿处摸出一小块黑乎乎的物什,双手交给李景喻。
四月末的午后,日头正盛,晒在船面上,刺目又炎热,而这一方逼仄角落里的哭泣声更显呱噪。
顾蒹葭听的心口沉闷,揉了揉眉心,豁然起家,答非所问的说道:“我去看看此事调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