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她心机本质过硬,楞是忍住没有当即叫出声,因为转念就能想到,将军府如果也能出去采花贼,那徐家两兄弟便能够直接告老回籍别干算了。
至于事情本相究竟如何,就算心有猜想也没有人敢多问,或者说没有人会傻得去多问。
小夭从他怀里直起来,“那日进那禅房瞥见陌生男人先还觉得是本身走错了处所,正仓猝想要退出去就被他挡住,你我都觉得他是一时起了色心……”
“先前那日在寺里,我是吓胡涂了,” 小夭说着顿了顿,仿佛想起甚么不堪回顾的事情,搂着徐子廉后腰的手紧了紧,“现在沉着下来才想起,当时环境有些不对。”
“不可!” 徐二郎这才没节制住脱口而出。
肥肉谁不惦记啊?没吃到嘴的方且如此,吃到嘴晓得那滋味的徐二郎如何会让人盯着本身盘子里的东西而袖手旁观无动于衷?
徐子廉一愣,借着月光看她撇开的侧脸,那姝丽的眉眼竟然写满忧愁。
话说到一半又停下来,眼底是冲突和惭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