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战将军此时现在倒是拿赵廷没有涓滴体例。
赵廷见他剑尖垂地这才松了口气。
徐子廉一边哼哼一边把地上的赵廷又抓起来平放在了一张长条桌上。用捆战俘似的利落伎俩三下五除二把他全部紧紧捆在了桌子上,即便人现在醒来也转动不得。
他拍了鼓掌,看向屋内桌子上一字排开的绳索、酒精灯、白布条、辣椒水、像针一样的红色蜡管,以及――一柄精美小巧,形似镰刀却只要他半个巴掌大小的弯刀。
徐子廉这才走到罗汉塌边,身上想扶,却被小夭瑟瑟躲开,仿佛因为方才赵廷的轻浮对与同性打仗产生了莫大的惊骇。
“小瑶,是我没用,别哭……”
她湿漉漉的杏眼朝他看来,一串仿佛忍了好久的清泪垂下,“二郎……”
赵廷目眦尽裂,心头已经明白本身被算计了。
这已经是无法地在给对方台阶下了。
那赶车的部下嘴角不易发觉地抽了抽,低头应道:“都筹办好了。”
“一群狗主子,刚跑那儿去了!”
隔着两条巷子的街边正停着一辆跟之前从将军府侧门出来的一模一样的马车。车夫坐在前面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稻草正等得哈欠连天。
不妙手刃淫贼, 也不能把九王爷拖去见官, 这件事如果泄漏出去,只会害了夙瑶。
赵廷摆摆模样朝部下喝骂,边说边大摇大摆地跨门出去,一行人很快消逝在院外。
下一瞬又是更加猖獗的吸吮含咬,徐子廉像是要把人直接生吞活咽了似的生猛,抱着她的手不竭游走揉捏。
马车骨碌碌驶太小街巷,在城里绕了一圈才回到将军府从侧门出来,直接就开到了府里闲置的一处偏院门口。
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她捣碎成一滩春泥,本身就这么灭顶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