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公远端起酒碗,向耶律阿保机与萧岩母斤一一敬酒。
“臣等恭祝天皇王陛下万岁!万岁!千万岁”!
“多谢天皇王陛下如此慷慨”。
耶律阿保机听后连连点头,暴露浅笑。这白鼻马匹,白鼻耕牛,朕倒是见过很多,唯独这白鼻赤驴闻所未闻。想到这儿,耶律阿保机伸展双臂,打了个肥大格式的哈欠。
“嫔妾恭祝皇太后福寿绵长,寿与天齐”。
耶律阿保机说道:“天后,不是朕攻讦你,你的确有些目光短浅”。
这时,礼官耶律敌剌来报。
这一日,在开皇殿内,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到处是一片喜兴。耶律阿保机、述律平、萧辛儿、萧岩母斤东向端坐。
“快快有请”。
郎公远一挥手,两位梁国婢女手捧两床丝绣龙凤戏珠锦被托盘而上,呈献给萧岩母斤。
“天后这是为何?图欲(耶律倍)与尧骨(耶律德光)皆你所生,缘何厚此薄彼”?
梳着髡发的御侍们走马灯似的来回穿越。
“不知梁王遣使到此,有何要事相求?直说无妨”。
“天后,汉文明如此广博高深,图欲可谓精益求精,理睬了此中本色,尧骨与之相较,相差甚远呐”。
“臣下愿闻其详”。
“哦”?
“天皇王陛下如此诚意,作为梁国使臣,岂能不言谢呢”?
述律平浅笑着抬起手来。
郎公远无可何如,摊开双臂,点头,苦笑。
“这个”?
郎公远惊诧,觉得大功胜利,因而做了个长揖。
郎公远站起,向萧岩母斤行了个作揖礼。
述律平语塞:“这个”?
述律平连连夸奖。
“启禀天皇王陛下,梁人求材,其目标只要一个,那就是窥测吾大契丹之轻重”。
“恭祝天后娘娘千岁!千岁!岁”!
“天皇王陛下息怒。不如让梁人以白鼻赤驴祷祠,然火线可砍木”。
“甚么?吾梁国亘古至今,从未发展出白鼻赤驴呀”!
“圣躬万福”。
“不过,吾大契丹有个不成文的端方,还需使臣体味一二”。
“看座”。
“诺”。
“本日适逢大契丹国皇太后诞辰大典,臣下受梁王调派,前来为皇太后贺寿”。
“果然如此”?
“梁王遣臣下出使契丹,一来呢,是为大契丹国皇太后祝寿,别的另有一事相求,不知天皇王陛下可否恩准”?
两名女婢将苏绣锦缎被子展开,苏绣锦缎被子上面两条龙凤戏珠图案,活矫捷现展现在世人面前。
“平身吧”。
“好了、好了。天皇王,汉文明既然如此首要,臣妾就不再对峙一己之见”。
“梁国使臣郎公远拜见大契丹国天皇王陛下,天后娘娘”。
“梁国使臣请先不必言谢”。
萧岩母斤连连点头。
“这个,梁王传闻大契丹有广袤的草原及富强的丛林,这里植被丰茂,发展着一种柚木”。
“辛儿,快起来,坐吧”!
“臣妾并非目光短浅,臣妾只是想启用大将军尧骨罢了”。
众臣行双膝膜拜礼。
“天后,再过几天就是母后的诞辰,你要为母后燕饮多劳累些。母后这平生辛苦劳累,极其不易。现在才过上几天舒坦日子,你要代我多尽一份孝道”。
酒人忙里忙外,为世人端上鹿肉、牛肉、刀叉与美酒。
耶律铎臻见天皇王有些难堪,走近天皇王与之私语。
“梁国使臣风尘仆仆,为皇太后祝寿,朕代皇太后谢过啦”。耶律阿保机行了个叉手礼。
“宗子图欲虽懂汉学,可他脾气不稳,常常体罚婢女,闹得宫中鸡犬不宁,真是令人头痛。而次子尧骨却能够谨言慎行,且非常孝道,这些都是治国底子。何况,尧骨也会说汉话,咏汉诗。这一点毫不比图欲相差毫厘。且尧骨骑马、射猎、角抵,更具有天皇王逸马嘶风之豪杰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