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有遗诏,老臣只是遵循先帝爷的旨意办事,并非忤旨”。
“老臣?我看他是老胡涂了”。
“恭迎天后娘娘驾临”。
“耶律迭里,你这是甚么话?你如许做岂不是要教唆皇太子与朕的干系,令朕与皇太子母子之间生隙”?
“臣下大胆谏言天后娘娘,耶律迭里乃先帝托孤之臣,功劳卓著,讯鞫耶律迭里恐令众臣不平”。
述律平大怒,瞪着眼竟说道:“耶律迭里,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忤旨”?
皇太子耶律倍和天下兵马大元帅耶律德光固然站在了一处,可他们各怀亲信事,貌合神离。
大元帅耶律德光、大元帅妃萧温及大元帅府的人们,齐刷刷膜拜了一地。
康默记只好咽回想说的话,冷静地退了归去。
“老臣冤枉啊,请天后娘娘明察”。
狱卒乙喊道:“上刑”。
“今太祖陵寝诸事已毕,哀家欲立大元帅即位,特来收罗诸位爱卿之谏言。诸位爱卿请说说看,对此事有何观点呀”?
“朕看,你是成心党附东丹王,以是才找了个籍口,企图欺瞒朕”。
耶律铎臻叫道:“天后娘娘”。
“既然皇后娘娘不肯信赖老臣所言,那老臣也实在无话可说,只是老臣愧对先帝发了信誉”。
大元帅妃萧温又是为述律平端茶上点心,又是为述律平捶肩捏背,把个述律平哄得老欢畅了,直到深夜才肯拜别。
“来人,将耶律迭里、耶律铎臻打入死牢”。
大元帅侍卫喊道:“天后娘娘驾临”。
“明日即将开诚布公了,纸里包不住火。皇位担当人的题目,是该摆在桌面上谈一谈,不能再拖下去了”!
述律平面向耶律铎臻嘲笑一声。
耶律迭里摆脱,跪在地上。
耶律铎臻大呼:“天后娘娘,老臣愿以身家性命包管,耶律迭里老臣对天后娘娘绝无贰心啊”!
狱卒甲问道:“耶律迭里大人,您想好了没有,究竟招与不招”?
耶律迭里向前一步,站在述律平面前。
康默记上前一步:“微臣在”。
康默记跪地:“恳请天后娘娘,看在迭里老臣对先帝爷忠心耿耿的份上,宽恕他吧”。
阴沉可骇的监狱刑讯室,一座大鼎内里燃烧着火红的柴炭。
“饶命?除非铁锁烂,潢水断,方可放你出,不然,你想都不要想着出去”!
“皇都夷离毕”。
康默记上前一步,刚要为他二人讨情,述律平翻了脸。
“耶律迭里逆臣,竟敢党附东丹王。诏令,下狱,给朕严加讯鞫”。
“耶律铎臻,你的话未免太多了,哀家倒是要劝说你一句,管好本身的嘴巴最为首要”。
耶律铎臻向前一步,跪在了述律平面前。
耶律迭里鄙弃地看着狱卒,无语。
耶律迭里站在那边昂着头,一副宁死不平的模样。
述律平眸子转了转:“那好,迭里老爱卿,先帝遗诏在哪儿,以示众臣,免得让朕犯难”。
“若再有讨情者,杀无赦”。
不管如何骂,耶律迭里还是被关进了监狱。
几名属珊军架起耶律迭里。
第一百四十九章先帝遗诏在哪儿
“恳请天后娘娘赐死老臣,如果赐死老臣能够报先帝爷托孤之恩,就请赐死老臣吧”。
夜晚的大元帅府,几名手提灯笼的司灯在巡夜。灯笼上写着大元帅府几个赫赫契丹大字,如鬼火普通。
述律平环顾四周,满脸的严厉。
耶律迭里被绑在木柱上,只见他披头披发、衣衫褴褛,披挂沉重的手铐脚镣。他的脸上、身上沾满了鲜血,他的后背和脸上都有烙铁烙过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