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低头看去,却见那东西不大不小一块,上面长满了青苔,模糊能够看到内里有些发白,就像是个石块。程野还没有行动,洛意便将那东西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看了半晌后挑眉道:“令牌?”
程野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那人呢?”
洛意将本身未说完的话收回了肚子里,转而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神采盯着叶相沉。
程野道:“奉告你也无妨,一年前楚家也有人下了这个山崖,阴错阳差便在这洞里撞见了这令牌,只不过他当时另有要事在身,便未曾细探,此番我来便是要将安书晔的事情调查清楚,也好找到你们洛家兵变的罪证。”他将最后那一句话说得特别清楚,好似怕洛意听不明白普通。
叶相沉本没有筹算弄明白甚么,但程野却在一旁开口道:“你应当传闻过四大世家。”
洛意好整以暇的靠在洞口,一手端着烛台,一手还拿着火折子,朝程野道:“我本觉得你会比及明天赋有行动,却没推测楚家的探子也不过如此。”她走上前来,将烛台顺手往中间一放,这便到了程野的身前。
叶相沉见面前两人神采间都有些惊奇,他也感觉本身这话说得有些高耸了,便面上带了些歉意解释道:“我的意义是,人死了,统统也说不清楚了。大家都觉得洛家罪大恶极,但若本相不是这般,洛家的先人不是白白被冤枉了么?”
叶相沉睁眸看着程野,好似还没明白过来他说的意义。
当初战事四起,安书晔带着令牌前去北方四城,却在路上落空了踪迹,战事混乱不已,人一旦落空了动静便很难再有线索,洛家老爷曾经派出很多人去寻觅,但却始终未能找到安书晔的动静,洛意也已经好久未曾听人提起过此人,一向到现在――
洛意抿唇不言,蹙眉好一会儿才道:“北方四城现在不是早已成了你们楚家的人?”她想了想,接着又道,“安叔已经死了。”
烛火因为洛意的行动而闲逛,几番明灭以后才终究温馨下来。叶相沉抬眸朝洛意和程野看去,但见洛意扣着程野的手腕,便当即了然的起家笑道:“恭喜二位重归于好。”
程野咬牙切齿的看着洛意,抬高了声音道:“这是你们洛家的东西,你倒是认不出来了?”
洛意一怔,他们几个从山崖上面摔下来的都好好活着,是以她竟是从未想到这一层。
程野这会儿已经换做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他既然开了口,便干脆将话都给说完,他道:“奉告你也无妨,这令牌是当初你们洛家暗害造反之时,你爹让安书晔带在身上的,用这令牌,便能够调集北方四城的兵力。”
程野闻言却少见的没有发怒骂人,反而冷声笑了起来。
岂止是熟谙,安书晔是洛家老爷最好的朋友,对于洛意来讲,安书晔便像是寄父普通。洛意细心看着那床上躺着的人,眼神黯了下来,却没有开口答复叶相沉的话。
“不错。”程野点头。
“我们就没好过。”洛意懒得同他解释,只直接问道,“你说你在这崖底下住了半年了?”
洛意紧紧拽住那令牌,转头看程野。
来的人是南塘和北雁,他们是她的保护,带来的人该当也是洛家的人,他们既然能够找到这里,那么她要出这个山谷该当也不难了。
叶相沉和程野也听到了内里的声音,程野的神采顷刻变得非常丢脸,他提气便要朝洛意袭去,洛意却好似早有防备,一招便拦下了敌手的进犯,还顺势扣住了他的手腕,她也没管程野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只在这一片叫声中回过甚来,对叶相沉道:“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