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开?”这个时候身为教员的孔生忍不住问道。
“此事仿佛是你挑起来的吧,是你辱我在先,我反击在后。”李修远淡淡的说道:“我们相互礼尚来往罢了。”
李修远听到这些门生之言,当即笑着道:“这闹到这会儿到是成了我的不是了?是我不该该和刘俊生辩论,是我应当以德抱怨,向刘俊生报歉?看来诸位同窗读书读多了,脑筋都有点不灵光了。”
李修远哈哈一笑:“我如有罪,你刘俊生亦是和我同罪,你童生,我何尝不是。”
说完有些鄙夷的看着李修远,仿佛对这卑贱的商贾之子非常瞧不起。
刘俊生闻言,顿时神情恍忽,被回嘴的哑口无语,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半点辩驳的话。
“你......”刘俊生当即气愤的站了起来。
刘俊生当即面皮有些羞红了起来,但他却又转而道:“我与你争论不过是学问上的争论罢了,可你却欺侮我父亲之明净,这是何事理。”
李修远指了指脚下道:“设书院,纳天下小童退学,不出二十载当有各处读书之人,不出五十载民智当开。”
李修远见世人不语,又淡淡一笑道:“以德抱怨,不过是痴人说梦之语,贤人绝对不会说出这话。”
何必报德?
刘俊生怒道:“你说我父亲是赃官?”
“是啊,大师皆是同窗,何故起争论,不如李兄道个歉,此事就此作罢。”
错了,全错了。
“此言虽好,可不过是空中楼阁,须知这天下百姓何其多,要设可纳天下小童的书院,便是穷尽朝廷赋税也难办到,如果朝廷真如许做,只怕是要耗尽无数赋税,最后引发天下大乱不成。”刘俊生这个时候说道。
“诸位且莫要先活力,我且问诸位一句,你们既同意以德抱怨,那我想问了,以德抱怨,何故报德?”李修远安静的说道。
“荒诞。”但是现在,刘俊生倒是涨红着脸道;“便是你说话有理,科朝廷之上衮衮诸公莫非就在理么?”
“李兄,此话有些重了。”当即有墨客不悦道。
书院以内的很多门生纷繁附和刘俊生的观点,以为以德抱怨方才尽显君子风采,方才气表现君子之德。
“以德抱怨,以德报德,如果如此,何人情愿广施恩德?如果大行此道的话,且这天下岂不到处都是以怨求德之人,哪还会有以德报德之人?”李修远摇了点头:“且不看刚才我辩驳刘俊生一句,刘俊生当即恼羞成怒,欲以歪曲之罪加于我身?这是以德抱怨?”
读书已入了歧途。
“你敢污我刘家明净,坏我刘家名声?你可知我刘俊生已是童生,乃是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歪曲读书人你已犯了朝廷的律法,一名戴罪之人何故敢在此言德?”
仿佛如一道流星划破了死静的天空,让人看到了这个天下最实在的一面。
刘俊生轻视一笑:“天然是以德报德。”
“以德抱怨,方才不失为君子之德,李兄当学贤人之风。”
他也是童生?
身为教员的孔生现在倒是笑了笑,扫看了一眼以后,最后看着李修远道;“李修远,你也这么以为么?”
“君子在于包涵,你何必这般斤斤计算,刚才教员曾讲,以德抱怨,看来你刚才云游在外,没有听出来。”刘俊生说道。
他看不起本身商贾之子,本身又何曾瞧得起这些敲骨吸髓的赃官。
世人听的倒是恍然大悟,如梦初醒。
李修远又笑道;“万报酬师再十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