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别人有些发楞,但是听到老者的话,都将手中的兵器一收,然后呼啦的涌到余道身前,低头赔罪。
劲装男人闻声,提示一句:“老爷,这两人或许有点道行,是不是先留着。”
仅仅十几步的间隔,一群人就像是猛兽普通,要将两人撕碎。僧衣少年身子发颤,向后一退,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四个手提弯弓、背负箭篓的人走出来,敏捷张弓搭箭,对准院子中的狗妖。
“是老爷!”劲装男人拱手施礼,其别人赶紧提起精力,一根根松油火把被扑灭,花圃四周刹时灯火透明。
“再射!”
他一挥手,“上!彻夜就宰了这牲口!”
余道看着这些人,嘴角闪现出笑意,他冷酷的神采一消,张口悄悄说:
“好。老夫就信你一次。”锦袍老者对着他一挥手。提刀人脚步不止,再度冲上前,双手握刀,立即就要劈下。
光芒又从葫芦中飘出来,然后游走在人群之间。刷刷!一颗颗头颅掉下。
人群中俄然走出一个老者,恰是先前访问过余道等人的。他身着银线锦袍,被世人拥簇着,背手呵叱到:“有刀有甲,狗妖另有伤,怕甚!”
数道不敢信赖的惨叫声响起:“老爷!”
“小人该死!”
“不是说放过吗?”僧衣少年大呼,然后他就愣住了,只见那提刀人还未奔到他身前,便长刀劈下,要将一人砍死。
余道悄悄感喟,“若论及无辜,孰轻孰重?”
“妖怪在那!”有人招手大喊。
“都是那家伙逼的!”有人颤抖地指着老者尸身大吼。
“呜呜!”黑狗妖腹部流下鲜血,它獠牙凸起,狰狞的低吼。
“饶命!”
半晌间,现场除余道和僧衣少年以外,再无一个活口。
他一摆手,也不喷出白光,只让一线光芒游走在氛围中,不竭地收割人头。
“老头被人欺诈多次,竟然有眼不识泰山,轻视了道长,实在是该死!”
锦袍老者略微惊奇,道:“另有没死的。”他看着内院深处,随口说:“措置掉,这事不能让外人晓得。”
“道长明鉴,小人是迫不得已!”
锦袍老者嘲笑一声,“羽士和尚又不是没有杀过,他们如果真有效,我秦府也不会变成这个鬼样。”他一摆手,显得有些不耐烦。
余道向前走三步,口中缓缓道:“那个没有家小,就该死被你们喂狗?”他说的是那些被招进秦府的义士。
“这另有人!”
余道坐在酒桌边,冷眼看着进院的这群人,火光照在他脸上,让他眼睛微眯。
僧衣少年牙关颤抖,眼神惊骇的看着余道,不敢说话。
他弓着腰,神采焦心的向后招手:“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还不从速上前赔罪!”此人竟是见到不当,立马低头赔罪,想要求余道谅解。
有人受不了,率先大呼起来:“道长饶命!”
秦府的人还没有将狗妖围住,对方这一退,直接退入了内院深处。围上去的人面面相觑,不晓得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