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凭道:“不算费事,举手之劳罢了,我们不是好友吗?还客气甚么?”
柳凭道:“体例天然有,符箓一张,便可处理这事儿。”
第二日凌晨,柳凭一夙起来,吸完紫气后,便来到街上,采办了一个沐浴用的大木桶。
水下的祝英台听了这话,顿时无语,奉常啊,你的设想力,可真是够丰富的。但也有些担忧,因为,她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
而柳凭则在她的前面,打着保护,和那李夫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如何回事?”他有些迷惑的蹙起眉头。
不由悄悄骂着,这个家伙如何来的如此之巧?莫不是用心的?不过,听沉迷惑的口气,应当不是成心,只是纯粹的偶合。
“是也。”
“真……真的?”祝英台的声音都带了许些哭腔了。
玉腿伸展,猛地一蹬,紧接着缓缓扭捏,鞭策着身材。
他但是我的知心老友啊!
脸颊一红,心头一跳,差点间断了咒语。
祝英台心中一阵打动,才道:“你如何想起给我买这个?不是有澡堂吗?”
终究,祝英台念完了咒语,用手指戳了戳柳凭,像是心心相通一样,柳凭将澡巾递了过来。
“李夫子?”
柳凭摇了点头道:“我可不想有前次的事情了,既然我都晓得了你的环境,天然要好好的照顾你一下。之前忽视,没有想到这点,真是抱愧罪恶。”
却不想,柳凭没有放过有衣无人的谜团,低声嘀咕着:“没人?莫非是泡澡晕掉了,沉在水里了?”
可如何会是人?正凡人如何会在水底暗藏这么长的时候?
不可!如果被他看光了身子,必然嫁不出去了。
但祝英台又如何能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