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对易凡表示歉意,接着拉着女子走了出去。
女子抛弃斗笠,满脸怒容,就冲要出来,却被国字脸拉住:“钱师妹,此次我们师兄弟十余人下山斩杀狗官,为钱长老报仇,莫要意气用事。”
“贫道游山玩水,四周游历,乃闲云野道一个。”
女子不信,提剑就上,却被国字脸反手夺过剑,用力压住她肩膀,痛斥道:“钱师妹,你先沉着。”
易凡见他一身戎装,就晓得定是那日雨夜女子提到的八师弟,想到这,看了眼被补葺好的破庙,看模样这里是呆不下去了,连续几日莫名被打搅,更是卷入江湖恩仇,今后的日子也不见得承平。
国字满脸无法,对易凡拱手道:“道长,我这师妹急性子,这八师弟又是她定了亲的未婚夫,现在出了些状况,也就失了方寸,还请包涵,如若你真的晓得我八师弟动静,还请奉告,鄙人重谢。”
就在对峙间,易凡摇点头,敲了敲瓦罐,不满的道:“二位,如若借宿,就快些出去,把门板档好,别让风雨出去,吹灭了柴火。”
易凡展开眼,先是看了眼靠在墙角站起家的厌鬼,表示它坐下,旋即对国字脸道:“贫道在此半月,从未见过其别人。”
妖人?
戎装男人听了易凡的答复,焦心起来,拱手道:“还请道长帮鄙人一个忙,如若他们再来,还请奉告他们,千万不要寻仇,那狗官身边有妖人互助,平凡人靠近不得。”
让二人感到严峻的是,初始竟然没重视到,墙角竟然靠着一名戴着斗笠的人,身材不高,但气味如同野兽,好似随时跳起来噬人。
不过就算没有,也得去刺探一下,这些光阴在此,前后也不过碰到数位同道,并且皆是游历路过。
说罢,回身骑上马,敏捷拜别。
一人上前,倒是一女子声音,略显焦炙。
破庙门板翻开,见了熟人,为首的人一摆手,其别人当即下了马,相互打号召,就要进破庙,却被林镇江拦住,把内里环境简朴说了下。
易凡轻笑,指了指中间一团干草,道:“这间破庙不大,容不下两堆洋火,如若不嫌弃,坐下一起吃点平淡水粥。”
从腰间取下荷包,放在地上道:“这内里有五十余两碎银,就当酬谢导长的传信之恩,鄙人另有急事,就不与道长多说,来日有机遇请道长喝酒。”
也不知加了几块干柴,忽地内里传来阵阵马蹄声,不一会就到了门前,二人蹭的一声站起来,打来门板,就见内里五六个骑着马的蓑衣人,并未靠近,个个手放在刀剑柄上,分分开来。
易凡皱起眉头,看模样真不承平了,定是有修士堕入尘凡,也不知和林山观被毁一事有没有关联。
“三师兄,如果我们泄漏了动静,那就费事了,以我看,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羽士,怪就怪他命不好。”
“莫要胡说,这才甚么时候,间隔天亮另有一段时候,再等等。”
为首的人深思半晌,拿下斗笠,暴露国字脸,道:“三师弟和我先出来,其别人在内里守着。”
到了下半夜,七师弟张子林终究忍不住,看了眼易凡,低声道:“三师兄,大师兄他们如何还没来?不会出甚么事吧。”
进了破庙,就见易凡还在那打坐,仿佛真的睡着了,这让二人当即警戒,内里动静这么大,正凡人都会有反应,而这道人却纹丝不动,不是极度自傲就是故作姿势。
……
再看中间靠着的斗笠人,浑身煞气,如同野兽,也不见其有行动,这就更显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