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是这么说的吗?你不会是记差了吧?”
廖怀安抚了抚乌黑的髯毛,笑道:“役鬼王他们作歹数十年,老朽总不至于一点作为和应对办法都没有吧?实不相瞒,给崔女人选坟冢、设桃木阵的恰是老朽的师弟,只是他的资质较老朽要好很多,倒有些真本领。”
“丢了多少灵魂,只能用魂灯来察看了!”廖怀安说话间扑灭了十盏油灯,每盏灯半碗香油一只灯芯,初扑灭时十盏灯全都闪烁着如豆的微光。但眨眼间,只余一半,“嗖嗖”就燃烧了五盏。
“我姐姐她这是如何回事?”刘彦昌和崔婉儿谨慎翼翼的避开役鬼王的耳目,刚回到家中,却发明被廖怀安带返来的刘巧云已经堕入昏睡。悄悄的躺在床上,呼吸也非常微小,几近感受不到甚么朝气。
廖怀安见刘彦昌面色不善,从速解释道:“刘公子,你可不要曲解。老朽请师弟为她设桃木锁魂阵,实际上是为了庇护她,给她一个安然的空间修行。不然,这清溪镇役鬼王一手遮天,你感觉崔女人能逃得过他的节制吗?”
“你真是坏死了!”崔婉儿一溜烟儿钻进了玉佩里,本来这里就是她的新家,她的归属。不过烦躁不安的心仿佛安宁了下来,竟另有一种甜丝丝的感受。
“公子,你感觉这根簪子如何样,都雅吗?”走在路上,轻巧的崔婉儿好像一只胡蝶,忽左忽右的翩翩飞舞。
“挺都雅的啊!”刘彦昌对付道,贰内心正焦急呢,不免兴趣缺缺。
“体贴则乱,看来是我过用心急了,多谢你的提示!”刘彦昌点头道,他只听廖怀安说时候紧急,不免心中焦心,考虑的也就不那么全面。倒是崔婉儿作为一个外人,反倒更加沉着,看题目也更透辟一些。
廖怀安点了点头道:“老朽这边你尽可放心,有地盘神印护持,就算役鬼王来也不能把我如何样。至于马三婆那边,恐怕会有一场恶战,但是也只能靠你们本身了。救你姐姐的关头就在马三婆手中的铜铃上,只要破坏铜铃,将你姐姐的灵魂开释出来,老朽就有体例将她的灵魂招返来!”
“看模样公子仿佛不如何喜好啊!”崔婉儿幽怨的道。
“我姐姐她呢?被拘走了多少灵魂,另有救吗?”刘彦昌没推测马三婆另有如许的邪术,但是他也只无能焦急,完整没有破解的体例。
见刘彦昌面露迷惑,他解释道:“这是一根千年槐木簪,放在崔女人手中,其能力可不亚于你的陨星剑!”
刘彦昌将廖怀安的话一一记在内心,提起陨星剑道:“婉儿,我们走,去宰了阿谁贼婆子!”
“本来公子是担忧这件事啊,不过妾身觉得你无妨等一等。那马三婆虽会几手邪术,不过仍旧是个凡人,只要待到天明时分,没有役鬼王的滋扰,公子的胜算岂不是更大?”
“时候也不早了,既然定为白日行动,那我也该早点归去歇息,不养足精力可不可。你筹办去那里?”
“如何会呢?只是此去马三婆家,不亚于登龙潭闯虎穴,实在是难以用心!”刘彦昌抬眼望了望已经偏西的玉轮,天气已经不早了,已经到了后半夜。四周青山寂寂,偶尔能听到三两声犬吠,以及墙脚螟蛉的叫声。
“老廖,奉求你了!”刘彦昌一把抓住廖怀安的肩膀,多余的话他并不想说。
“既然婉儿都帮你讨情,那我就饶了你这一次。”刘彦昌拉着崔婉儿就向屋外走去,廖怀安这长季子的心计实在是太深了,崔婉儿底子就是他布下的一个局,就算没有本身的呈现。只要等着崔婉儿一每天生长,直至她冲破桃木阵出来的时候,这个清溪镇也必将改天换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