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小女上前问问那公子,亦无妨事吧?”青城说着,便视无旁骛,大步走上前去。
“是一女子?”那厮尚还心存思疑,便见青城扬起手来喊声道:“恰是小女。”
“岚朝以礼治国,不成乱了端方。”青城回言后,方才起家问道:“殿下既是如此职位高贵,又是那个敢如此大胆,企图暗害皇子呢?”
“足下又为何要掳绑这位少年,不恰是瞧他穿着华贵定是个有钱公子吗?”青城反问道。
转眼间面前军人仅剩五人,青城扭动了下脖颈,那五人连连吞咽着唾沫向后退去,显是有些顾忌。但终归有重担在身,不敢有负,面面相觑以后亦是破釜沉舟普通,抽出大刀直劈而来。
“可朝堂当中,与皇子树敌企图刺害,大臣中怕是无人敢有这般胆量。莫非....!”青城微微睁大了眼睛,当真地望着刘渊:“殿下可与其他皇子树敌?”
豪言落下,青城双足一蹬,如箭矢般飞射而出,但见一拳头直面而来,却被她盈盈身法轻松避之,回身两指刺于那人脖颈动脉,后一脚踢于另一人腰腹之处。短短眨眼之间,两人竟是如此轻描淡写倒地。
少年郎还未喘上几口粗气,便见青城已立于他的身前,诘责道:“足下究竟何人?”
青城仅猜想其或许是某位高品官宦的公子,却没想到是当今皇子。惶恐之余,亦是起家见礼:“小女不知殿下身份,有失礼数,还请不要见怪。”
“别吵!”那厮痛斥一声,叮咛身边军人将少年郎看住,翻身上马,朝青城走去。
“倘若真感激,又何必骗我呢?”青城坐在他的身边,轻笑道。
那厮急了声,欲要辩驳,却又忍了下来,将手背过身去,道:“鄙人不便解释,但并非女人所想的那般。”
两人漫无目标,连奔出五里不足,方才潜入一条幽僻冷巷。
青城道:“刚才那几位军人口出之音皆来自南边,想必是尾随公子追杀至此。且这些军人佩刀宝贵,想必不是江湖权势。与此同时,方才于渡口关隘,公子尚且还安然,可到了北方之境则被掳绑,由此可见公子在南边职位绝非普通,不然这些军人何必要到北方才脱手呢?”
“哎慕倾城的身子还是弱了些,只能靠巧劲取胜了。”青城暗自言道,目光蓦地变得精锐,双足一等,腾飞而起,指间腾出三枚石子腾空弹出,亦是例无虚发的击中三名军人关键,回声倒地。
一听这话,久顿的青城也是两眼泛光,连连点头。两人便不再坐于巷内,马上便外出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