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莫要笑话世隆了。世隆永尊皇兄为上,这天下就是皇兄你的。只要你一句话,世隆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辞。”
“罢了皇兄,现在天下已是你的,又何必多想呢?”齐王信誓旦旦地说着,转而问道;“对了皇兄,你刚才说司马先生给了你和刘匡各一个锦囊,那你的锦囊内写得是甚呢?”
齐王起家,环顾了下满屋子的册本古卷,不由赞叹:“没想到父皇的百经殿内竟藏着如此多的古籍啊,难怪之前不让我们兄弟几个进呢。”
燕王笑了:“你啊你,甚么不学,专学些贩子鄙言,甚么上刀山下火海...现在你身份分歧,言词亦是要多多重视。”
“我想刘匡此人本性如此,好大喜功,急功近利,父皇活着时亦没少透露,想必司马先生早已看破了这点。方才用此战略,让皇兄你起码的兵力拿下皇城。”齐王说着,俄然眸子子一转:“皇兄,司马先生看破刘匡品性聪明不可故而让你赢下这盘棋,是不是代表他已投奔于你呢?”
燕王嘴角浮起阴狠地笑容:“不错,鹬蚌相争,孤便坐收渔翁得利,司马先生此计绝顶高超。但也只怪刘匡自大不管,倒是个毫无聪明之人,若他细想天然会谨慎用兵。”
或许是发觉到齐王的迷惑,燕王赶快节制了不安,略显勉强地笑了两声:“锦囊里而就写到他所使的反间之计罢了。”
“罢了,刘匡虽无大聪明,但其摆设皆为虎帐大将,且另有江湖权势互助,想需求拿下他并非一日两日之事,还需从长计议。至于大皇兄刘赢....”燕王瞥了一眼齐王。
“隆弟所言甚是啊,以是攻进皇城后,孤便来此,瞧瞧这百经殿内究竟藏着多么乾坤。”
燕王稍作思考,便摇首道:“不必。且容他韬光养晦。”
燕王神容微变,眉宇间多了分城府:“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刘匡与我皆前后找了司马先生各得一锦囊奇策,此计恰是司马先生赐与刘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