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永福跳起脚来骂道:“放你的狗臭屁,若不是你们吃饱了撑的,谁没事和你们家的打斗!你现在还来讲我闺女打折了你兄弟的腿,你脑筋坏了吧?我闺女一个大女人,打得过你兄弟吗?你兄弟是豆腐做的啊?”
“狗屁!”麦婶子身后的另一个男人站出来发言。
麦婶子脸有菜色,一时竟然忘了还嘴。
姜氏在路上就听二郎说了田里的事情,这一看来人是麦婶子,立马就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浅浅正待回嘴,筹办清算面前的恶女人时,真真的房门被重重的推开,‘啪’的一下反弹在墙上。
麦婶子见到姜氏和言永福,脸上一阵忧色,看得俩人满眼苍茫。
麦一鸣瘪了瘪嘴,收回满目标爱意。
还是胡坚阴沉着脸挡在前面说:“我妹子说的都是大实话,你看我兄弟现在还躺在地上,你不给一个说法,我们就去官府告你们。”
“麦婶子,我叫你一声婶子,你说话最好积点德。”大郎气愤的站了起来,光着膀子往前一挺,一身的肌肉都鼓了出来,看着倒是非常的慑人。
浅浅重重的将药碗往中间一搁,凉声道:“那里来的肮脏货,嘴里不干不净的。”
董家就一对祖孙,是自洛阳搬来的。
本来两边都有毁伤,但回了家,他娘必然要纠结了兄弟再过来实际。他是拦也拦不住,才使得眼下变成这类环境。
浅浅蹙眉看向门边,密密麻麻站了几人,一看就晓得来者不善。
她嘴里还骂道:“你这瞎了眼的小子,也不看看她们家是甚么样的烂货,就这货品,她们还不赶巴着卖一个好代价,还能便宜了你小子,就你蠢,隔三差五给人送东西,别人也不过是贪婪,图你点好东西罢了,你还真当看上了你。”
真真小脸骤变,边哭边顿脚说:“我不活了,他们也太欺负人了,这话如果传出去了,不晓得的人,还当我,还当我……我今后可如何嫁得出去,必定连村尾的王麻子都不会要我了。”
“我做了甚么事,如何麦婶子比我还清楚一些,恰好,我对你们控告的事情,倒是一点也不记得,倒不如麦婶子和我说叨说叨。”
“你是瞎了眼吗?要吠不要在我家门口吠,看不到我姐在替我哥治伤吗?”
董蜜斯生得如何,至今没有人晓得,这对祖孙也四时不出屋。
言永福看了眼地上躺着的胡家兄弟,又看了眼大郎。
“我们一根手指都没有动你们,你们却折断了我兄弟的手指,打断了他的腿,你等着,我兄弟有甚么事,我胡坚第一个不放过你们。”
胡坚说着,就呸了一口,吐出一口浓痰。
话还没有说完,浅浅抓住胡凯的手指一掰,厉腿一踢,就闻声手指折断的声音。
“甚么?”一听真真嫁不出去了,言家伉俪俩的神采都变了,一个个狰狞的看着麦婶子一伙人。
麦婶子眼中的惧意一闪而过,但看了眼自家带来的兄弟,当下就挺直了腰板吼了归去。
麦婶子吓得一缩,就怕言永福连她也打。
胡家并不是这村的,正巧是今儿在麦家做客,麦婶子才气拉着一群人过来。
“痛痛痛……”
言永福他们见姜氏活都干得差未几了,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一家三口一起回了家,回家就见家门被堵住了。
胡凯更是孬种得直接滚到处所,一会儿抱着小腿,一会儿抱动手指,眼泪鼻涕四溅。
董家活计不重,村里很多人抢着干,是以,每次姜氏干活都特别卖力。
麦婶子吓了一跳,“你你你……你这妖女,你做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