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山,如果那孩子真的是柳家的,把她留下来吧,给那女人点银子,打发她走。”
昔日这个时候他也已经起了,恐怕去晚了牛乳会不新奇,他问心无愧,只是气那小东西不肯信她。
岂料这话刚落,柳淮山直接笑出声来。
“你好狠的心。”
女子悲悲戚戚的看着他,还未等柳淮山还嘴,轻缓的脚步声响彻在安好的房间内。
“淮山,娘都晓得了。”
“你这个混蛋,我看错你了!”
柳淮山寻声看去,只见白薇身披中衣,长发及腰的站在二楼之上,泪眼昏黄的看着他。
两人拉扯间,她那松松垮垮的衣衫早已话落至腰间,白薇刚要伸手去拉,岂料被他提着身上压到了榻上。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旁的承担,翻开柜子,清算着衣裳就要走。
丰软的胸脯因为冲动高低起伏,白薇睁着一双泪眼汪汪的眸子瞪他,身上的中衣在拉扯间早就散落开来,她内里没穿肚兜,一番盛景就那么现于面前。
“休要动那些歪念,不是我心狠,而是你不该该如此。”
那女人之前好好的,厥后脾气大变,对她很冷酷,她有些揣摩不透了。
脑海中扫荡着她不信赖的话语,他没了昔日的怜香惜玉。
白薇抬手就去打他,他却涓滴未曾躲闪,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
“我不干甚么,我只是和你靠近靠近。”
柳淮山紧随厥后,将门关好,热切心疼的将她抱住。
那女人见他冷冰冰的,哭的更加澎湃起来。
她身上还穿戴白薇的衣裳,披垂着蓬乱的头发,抬手抹了抹泪。
“你穿成如许要去哪?”
白薇吸了吸鼻子,回身就跑向了房间。
“我,我当然晓得了。”
他赤红着眼睛看她,面前的人儿活脱脱一只急红眼的小白兔,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那女人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
“我全都闻声了,怪不得她对我冷酷,怪不得她看你的眼神那样奇特,柳淮山,你掩蔽的好深,我方才另有问你,你是如何说的?”
她本想起成分开,但是浑身绵软,底子转动不得,她忍着一身狼狈,扯着被子将头蒙住。
“你这小脑袋里到底装的都是甚么?”
他面不改色,俯身就要朝着那樱红的唇儿吻下去,却被她狠狠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