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薇已经换好了衣裳躺在被子里,寻声朝他看去。
“好!”
柳淮山胸膛高低起伏,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那柔滑的肩头,迎上了她那双澄彻纯真的眸子。
“嗯。”
“夫君,你快归去躺会儿,顿时就好。”
深潭般的黑眸暗淡难懂,如同漆刷的剑眉紧蹙,高大矗立的身躯站在那边,犹以下凡的金甲战神普通。
“你没在家的那段日子,他也家里送过东西,固然此人是匪贼,人倒是极好的,很重情重义。”
龙少天脸颊微红,有些不敢去看她的脸,伸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实在只是他为人朴重,我当初只是举手之劳,未曾帮过甚么大忙,他竟这么客气。那些粮食,我们本不该收下的。”
“夫君说的是,但是那些弟兄们辛辛苦苦的扛下来也不轻易,我想着等今后我们翻身了,好好酬谢他们。”
“夫君,你如何不吃了?”
很久,屋内水声止了,他强压心中震惊,排闼进了屋。
白薇吃了几口,瞧见他还坐在那边入迷,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赶紧唤了一声。
“必然还没用饭吧?我去给你煮点面。”
柳淮山面色如常,平和的看着她。
天气已晚,白薇将被褥铺好,前次在镇上买了布料和棉花,她还没来得及做被子,睡了两日倒也风俗了,怕是今后回了镇上再睡床铺又要失眠了。
“家中失了大火,统统东西都烧光了,没甚么茶叶酒水接待各位,真是不美意义。”
白薇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仰着细嫩的小脸看他。
彻夜并无风雨,他只是老诚恳实的侧身而躺,平常这个时候他可不是如许的,白薇晓得他还在气头上呢,又不晓得该如何劝他,干脆就冷着他,扯着被子睡了畴昔。
柳淮山喝酒一贯不吃东西,这会儿倒是有些饿了,接过筷子大口吃了起来。
柳淮山应着,坐在她劈面也吃了起来,却还是心不在焉的。
柳淮山脸颊染上一丝薄红,躲开她的目光,将她用过的沐浴水倒掉,敏捷的上炕躺下。
她望着厨房内的粮食顿时头疼起来,搬又搬不动,以龙少天的脾气,送归去又获咎人,一时陷进两难地步。
他用心不去看她,语气生硬。
“夫君,想甚么呢,快过来用饭吧。”
做饭的事情向来难不倒她,白薇敏捷的将面和好切得,放进了滚蛋了热水中,又做了适口的卤子,这就端上了桌。
“夫君,你干甚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