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见到本身娘亲,白芷闻声娘亲二字面前一亮,仓猝从张树手大将东西接过来。
约莫着天快黑了,晚餐前白芷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一旁的零嘴儿。
柳母抬手将白薇揽在怀中,悄悄摸了摸她的头。
白芷昨夜听了一早晨的动静,想着彻夜总能好好睡一觉了,她却想错了。
这话她本不该该说,但是她深知那姐妹俩的事情,村里几近没人不晓得,茶余饭后聊的最多的便是白家,本身儿媳妇当初那么受欺负,现在想想内心憋气,可毕竟有着血缘,她不好说甚么,只是她感觉氛围有些不对劲。
柳淮山谨慎翼翼的替她将衣服穿好,翻开被子,轻柔的环住她的腰肢。
“先前那家的活已经干完了,现在去了姓沈的一家,你娘在那边干些洗衣做饭的活计,传闻不算太累。”
白薇软磨硬泡了一早上,免不得又被他偷香沾了点便宜,这才同意她前去。
“就是因为有她,我才放心不下。”
白薇点点头,脑海中回想起张树说的姓沈的人家,心中不由有些七上八下。
“不会的,我戴上的时候可谨慎了,明天去的但是大户人家,千万不能让人家瞧不起。”
翌日一早,柳母还是是第一个起床的。
站在门外的张树四周打量一下,咧嘴一笑。
“本来白芷也在这,那恰好了,你娘要我捎些东西给你。”
白薇抿唇笑了笑,本身婆婆真是察看入微,想的真四周。
“本来真是这里。”
张树正说着将手深进怀里,取出了一个碎花小布包来。
瞥见柳淮山内心就结壮了,真的没有走错。
“嗯。”
岂料窝在怀中的人儿噗嗤一笑,“她的脾气我最体味不过,她只是看不惯我过得好的模样罢了。不会的,不会出甚么岔子的,放心吧。”
白薇之前就想去看看,恰好问对了人。
她穷怕了,柳淮山娶白薇时送来的彩礼全都被她娘华侈洁净了,她最怕家里没有好吃好喝的日子了。
“张大哥,你能找到那家么?”
白芷应了一声,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胸前的包裹,内心美滋滋的。
白芷话一出,柳母噗嗤一笑,这孩子倒是没甚么心眼。
白芷手捂着怀里的铜板和耳坠子高兴的不得了,呲牙朝着白薇笑着。
瞧着那对婆媳密切的模样,白芷轻哼一声,回身看向风尘仆仆的张树。
门外俄然响起了一阵拍门声,白芷和白薇对视一眼,柳淮山率先一步,将门翻开。
“想必是不归去了,要不早该解缆了。”
“好!”
柳母细心一看,那耳坠子纯度倒是好的,只是像被人戴过似的,想来必然是大户人家的主子戴过的,特地拿来打赏下人。
她的话公然见效,柳淮山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白薇转过身去,实在是累到了,刚合上眼睛便是一夜。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姐啊,你本身拎这些不沉么?我来帮你拿几个吧!”
听着张树的意义,前面不远就是沈家了,她两手空空的原也没甚么要紧的,只是那白薇大包小包拿了一堆,这让她脸面往那里搁。
柳母手中拿着还没裁完的花腔,几番欲言又止,还是脱口而出。
“请进。”
“你多个心眼,娘如何瞧她看淮山的眼神不对。”
“二女人,你这耳坠子真都雅,但是可别丢了。”
但想着现在沈源一向没有去回春堂,想必家中管束必然是严了,世上哪能有那么刚巧的事情,这镇上又不是只要那一家姓沈。
家中的粮食倒是够她吃,但是孤苦伶仃的当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