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香早已等待在配房门口,见到我们进院,赶紧号召:“几位叔叔,来这里来这里,爷爷已经筹办好了!”
走出院墙外,水猴子开了车门,本身先跳进驾驶位,杜老头坐进副驾驶的位置,我坐在瘦子身后,烧火棍坐我中间,最后那排坐了女人和小王,小丁香打扫完配房,锁了院门,上车挤进了最后一排。
“水瘦子,现在穿成串了,就少说两句便宜话,别弄得我们本身先呛呛起来,让别的朋友在边上看热烈。”烧火棍推了一把水猴子,又向他打了个眼色:“另有,闲的没事少说咱行内的暗……术语,新来的朋友听不懂。”
不堪其扰的小丁香,一边打扫,一边用清脆的嗓音说道:“姐姐,我打扫完屋子,再跟你渐渐说好吗?”
水猴子被女人的演出吓了一跳,满身的骨头都像是松了,走路也有些发飘,从速眼观鼻,鼻观心,板着脸说道:“先上车,路上时候有的是!”
我们四人也纷繁效仿,各自取出蒲团下的黄色剪纸,然后用各自的体例将其破坏。烧火棍是直接燃烧烧掉;水猴子不知从哪取出一个塑料瓶,滴了点此中的液体,那剪纸很快变成了炭玄色;小丁香用竹签把剪纸扎成筛子,我则是取出匕首,把纸片切碎。
再次叩首膜拜后,这祭拜祖师的典礼便算是结束,我们五人不约而同的站起,杜老头非常感慨,又像是有些欢畅,叮咛小丁香把配房打扫洁净后,叫我们去院外,这就筹办上车解缆,说完挺着腰杆回身出门。
女人一向歪着头,眨着大眼看我们燃香祭拜,又破坏剪纸,明显并不明白我们在做甚么。小丁香拿着扫把打扫那些纸屑,女人趁机拉住她不放,非让给讲解刚才的行动,仿佛很有些兴趣。
女人正跟我玩横眉冷对,听到水猴子的口风松了,当即换了一副媚笑的神采,嗲声嗲气的道:“水哥哥,就晓得你最好了,跟人家说说刚才的事呗?”
我本已退隐,原筹算再不接办行内的事情,以是这几年来都未曾拜过祖师,可此次翻开了牌位上的绸缎,又燃香而拜,就是当着祖师爷的牌位表白情意,盘算主张正式复出。
女人出门时带着本身的挎包,内里证件和银行卡一应俱全,也就不太严峻和反对,小王却甚么也没带,固然有些忐忑不安,但是在女人的安抚下,很快就规复安静。他们俩神态密切,我却恨得咬牙切齿,只好从速撺掇水猴子,捡那些无关紧急的,给女人提高提高,盼着能分分那对奸夫淫妇的心神,免得他们再亲亲我我,看得心烦。
统统牌位前的香炉中都已经有了香火,我们五人遵循供奉牌位的挨次,在供桌前的蒲团上跪成一排。杜老头抢先叩首膜拜,又讲了一番祷祝的话,最后大声说道:“五行祖师在上,今次五字头齐聚,请祖师爷保佑我等,安然快意,旗开得胜。”
“祖师爷保佑!”我们四人也叩首膜拜,齐声祷祝。
每块牌位之前,都安设一个小香炉,再靠前少量,靠近供桌最外侧,摆放着猪牛羊肉和各种果品的供奉。
“这多废话,也罢,水爷我就当照顾统统人的情感了,剑龙的婆娘固然把他甩了,好歹也算是替我出了一口气。”
我们跟着小丁香,鱼贯走入配房,偌大的房内除了一张供桌和几块蒲团外再无它物,看这房内的四壁和空中,竟然比正房还要洁净几分,细心嗅闻似有淡淡的香气残留。
我一只脚已经迈出配房门外,见女人却还在胶葛小丁香,便重重咳嗽了一声,向她摆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