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是我啊!”郝成当即表示反对,我一指肩上的伤口和腰上的夹板:“你感觉我下去有效吗?”
因为船还在往上游走,半分钟后郝建再露头时已经到了船的侧面,他的神采有点古怪,喘了几口气才说道:“出事了。”
“甚么事啊?老子还得镇船呢,别甚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让我过来,离了老子的乾坤一腚,万一漏水你负的了任务吗?”郝建絮干脆叨的来到船头,往外看了一眼就惊呼起来:“卧槽?小黑哪儿去了?这船如何本身动了?”
郝建一愣,嘴里的雪茄就掉了下来:“你当真的?”
“是的船长!”
半小时后我们已经走出很远,但是还没看到刘云升等人的踪迹,船速垂垂慢下来,我觉得是小黑累了,就从船舱里站起来想叫它歇息一会儿,成果手电光照在水上却没有小黑的踪迹,只要一条绳索软绵绵的垂在水面上。
看那绳索的状况就晓得完整没有受力,可船头激起的浪花又证明我们还在往上游进步,一艘没有任何动力的船逆流而上,这一下就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
“我他吗如何晓得!”我回了他一句把手电光在水面上晃来晃去,试图找到刚才阿谁白影,但是晃了半天也没发明,仿佛刚才我看到的都是幻觉。
“不成能,蛇蜕都是团体脱落的,你见过哪条蛇蜕皮的时候光掉鳞片?”我想都没想就反对道,说话的工夫郝建已经到了船尾,我怕再过一会儿他就被甩下了,仓猝跑到船尾把他拉上来问道:“船底除了鳞片另有没有别的东西?比如能供应动力的大鱼之类的?”
“开个打趣。”我裂开嘴嘿嘿一笑,内心却只要满满的苦涩。
我持续磨刀:“常言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不管前面有甚么伤害,我们想自保就要有个趁手的家伙,实在搞不定的话,有把快刀在手,抹脖子的时候也能少受点罪。”
“小黑?黑哥?三水他黑大爷?”
“船底除了鳞片甚么都没有,这艘船仿佛真的是本身在动!”郝建抹了把脸上的水,踌躇了一下抬高声音奥秘兮兮的问道:“三水,你说会不会真有河伯?小黑被他白叟产业作祭品给吞了?”
想到“力量”我俄然灵机一动,拿出绳索一头绑在船头上,另一头绑了个瓶子扣,然后趴到船帮上把小黑叫过来套在它头上,蟒蛇在水里的力量比不上同体积的鱼,但拉动这条船必定没题目!
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太能够,所谓的“河伯”实在就是水里那些大鱼、老鼋之类的东西,因为体型大到超乎当代人的认知,畏敬之下便给加了个“河伯”的名号,就像小黑这类体型的巨蟒,如果把时候往前推个几百年,在人前闲逛一圈也许也能混个河伯铛铛。
郝建心领神会:“是的船长!”
“你就不能歇会儿吗?这动静听着太难受了!”郝建捂着耳朵嚷嚷道。
郝建朝水里喊了几声,小黑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情势诡异我也懒得跟郝建计算,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轻声说道:“不太对劲,你抄家伙下去看看。”
“河伯大人,固然我们没有祭品,但只要您保佑我们胜利追上我们的朋友,归去以后必定去庙里给您补上香火、重塑金身!”我扶着船头在内心冷静祷告,然后转头看向坐在破洞上压着木板的郝建:“筹办好了吗?孩子们!”
“呃……”郝建吭哧了几声,终究还是拔出开山刀不情不肯的跳到水里,我把手电筒用塑料袋包好扔给他,他憋了口气就直接潜了下去。
“瘦子!有点奇特你快来看看!”我说着朝身后招了招手,就在我回身的一顷刻,眼角余光模糊看到水下有个庞大的白影一闪而过,等我再转返来的时候白影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