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边沿往下一拉,不出所料的纹丝不动,摆布看了看没甚么机括的陈迹,我俄然灵机一动,顶着盖板往上一推,先听到“咔哒”一声轻响,接着整块拼接板“哗啦”一声翻掉下来,差一点就拍在我脸上!
刘云升点点头,身子一窜像只猫似的悄悄落在桌子上,伸手出来摸索了一会儿就说道:“仿佛卡住了,我得出来看看,手电筒。”
假猫的大小和成年狸花猫差未几,不晓得是甚么质料做的,不过看刘云升手臂的姿式应当分量不轻,猫眼是两颗翠绿的石头,手电筒一照流光溢彩,郝建当时就来了精力,凑畴昔打量着问道:“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祖母绿吧?先说好!这是我发明的,应当归我!”
我重新爬上桌子想探头进阿谁洞里看看,何如桌子的高度不敷,我只能把手伸出来胡乱摸索,通过传回的手感,我发明天花板上方另有一个金属板焊接出的空间,外沿是一些糟朽的布料,被我一碰就碎成了渣,内里另有个长长的帆布包,不晓得装着甚么重的要死。
“快来!这边另有!”
kiko喊了一声,我转头看到她正在用手电筒照房梁,在房梁的夹角里公然还蹲坐着一只黑猫雕像,刘云升倒没甚么反应,连看都没看就淡淡说道:“我刚才看过了,上面统共有三只镇魂灯,这东西普通四只为一组,开棺时放在四角弹压邪祟,如果程卫海真是盗墓贼,这座屋子里必定另有一只。”
刘云升没解释,表示郝建把猫放在地上,捏着两只猫耳朵往侧面一拉,后脑勺的部分就“咔哒”一声翻起个胸牌大小的盖板。
郝建揉着肩膀骂娘,刘云升蹲在房梁上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然后抱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跳了下来,恰是刚才把我们吓了一跳的那只猫。
“这是一只镇魂灯,传说黑猫能够镇邪,扑灭蜡烛放在盖板上,光芒会照亮猫眼,那些魑魅魍魉会觉得瞥见一只真正的黑猫,不管有多大本领都得老诚恳实的。”刘云升说着拿走手电筒,那对绿油油的眸子子也暗了下去。
郝建一服从速罢手,像抱孩子似的把假猫从刘云升怀里抱了过来,刚拿到手里就肩膀一沉:“卧槽!竟然这么重!不会是黄金的吧!”
“这边没甚么可看的,去那边看看吧?”kiko看了一圈随口问道,我正想点头俄然感觉不太对劲,其他房间的天花板都掉下来摔得不成模样,这个房间的如何没事?
说着郝建就拔出一把小刀,筹办把那两颗石头撬下来,刘云升把木棍一横拦住郝建:“我刚才看过了,这个东西叫碧玺,是一种电气石,全部儿拿归去当装潢品还能卖点钱。”
“你在这等着,我上去看看。”
“真的假的?这个别积的黄金如何也得二百斤往上吧?”我吃了一惊。
“我在一本古籍里看到的,”刘云升关上盖板,顿了顿持续道:“感化固然鸡肋,但在一段时候内确切能够保安然,以是只要一种行业的人会用——盗墓贼。”
试了两次没拉动,我只好朝另一个房间求援道:“老刘!过来看看!”
“我去?还真有摸金校尉啊?”郝建满脸镇静,可我还是一头雾水,就算这东西真是盗墓贼的,但为甚么会留在程卫海家?他不是搞装修的吗?
内心奇特,我举妙手电筒去照天花板,就发明衣柜顶上的天花板有块一米见方的拼接板,之前应当做过埋没措置,但是因为安排的时候太长,边沿热胀冷缩产生了一道细细的裂缝,不细心看看不出来,我也是因为手电筒刚巧放在了特定的角度,这才看到光芒从侧面照过边沿投下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