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火焰升腾而起,但只一瞬就燃烧下去,细致的纸灰填满了稻草间的空地,我右手剑指稳定向草人一指,那只稻草扎成的小人就平空直立起来!
“我如何晓得报应会来的这么快。”我惨笑一声,刘云升给我掖了掖被角淡淡说道:“有个词叫‘现世报’。”
我强撑着说出这一句,然后就两眼一黑昏死畴昔,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房里,窗外还是乌黑一片,看来我昏倒的时候并不长,刘云升和梁爽在我身边,郝建和梅六不在,也不晓得去哪儿了。
一句话没说完,我俄然嗓子眼儿一甜喷出口血,草人也在同时炸开一团火光,玩的正高兴的梁爽被火光熏得满脸乌黑,一下跌坐在地上就像被吓丢了魂儿似的!
连续念了七遍,咒罢符成,我手指一弹将笔归到案上,改持笔为剑诀夹住符纸,隔着窗口一指黄蛤蟆的病房闷声喝道:“生魂怅惘,还不速速返来!”
“你被本身的神通反噬,静养几天就没事了。”刘云升说着像拍门似的在我胸口敲了几下,又说教似的淡淡道:“我说过,拘人生魂会遭报应的。”
梁爽“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黄蛤蟆骂道:“黄骏竹!你少他吗在这对劲!惹毛了老子弄死你!”
想到这我苦笑一声无法说道:“我也晓得如许不好,可那家伙实在太欠清算了,何况我只收了他一魂一魄,只要定时偿还就没事了,权当是一次小小的惩戒吧?”
梁爽这会儿已经完整看傻了,郝建又问了一遍他才茫然的点点头,然后抬起手摆成广场舞的筹办行动,我拿来草人递给他:“不是让你跳,让他跳。”
梁爽瞪起眼睛,小青蛇从他领口探出头来,劈面那些胖头鱼、阔口鲶也纷繁摩拳擦掌,眼看一场大战就要展开,刘云升俄然一个闪身拦在两边中间,看着黄蛤蟆淡淡说道:“我的朋友需求歇息,请你们出去。”
“你都看出来了?”我轻笑问道,刘云升指了指本身的眼睛没说话,我这才想起他是天生阴阳眼,估计刚才我把黄蛤蟆的灵魂锁进草人时,他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刚说完病房门就被人推开,黄蛤蟆带着他那几个水族主子儿晃闲逛悠的走出去,还没站稳就阴阳怪气的嚷嚷道:“呦?这不是云港来的于淼于大师吗?昨儿个我眼拙没认出您,本来想明天摆桌酒菜赔罪,可您如何就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