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汉嫁汉穿衣用饭,爷们喂饱自个的娘们是天经地义的事吧?再说了,上面的嘴一天吃三顿饭,上面这嘴偶然候十天半个月都捞不着吃一会,能吃饱了才怪呢!特别是那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骚娘们,一天倒腾三回也不见得能喂饱了。”飞机场嘴角一挑,不屑地说道。
“行啦,我们先不扯这些了,你俩好歹隔三差五还能偷吃解馋,也尝过被倒腾尿了滋味,好多娘们一辈子都没尝过一回呢,都不晓得那高啥潮是啥事,”迟凡摆摆手,然后沉吟说:“鼓捣这壮阳药貌似是个靠谱的赢利门路,不过嘛......这内里另有几个题目我没考虑清楚。”
飞机场责怪地冷哼一声,翘起兰花指在他额头上轻戳了一下。
“咱镇上年青点的爷们一年到头多是在内里打工,能返来几趟?也就逢年过节、再就是收庄稼的时候能在家多待几天吧,就算你把他们裤裆里那玩意鼓捣得顶用了,那些娘们常日里也捞不着倒腾邪火啊!还不得靠着偷男人解馋?黄瓜、茄子那些玩意毕竟不如肉棒棰好用......”红云婶子不急不慢地阐发说道。
丰胸、私处美容是直接动手挑逗起娘们的邪火,再趁便下腿倒腾帮手松土就轻易多了,几近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再“贞烈”的娘们顶多也就半推半就意味性抵当一番罢了。
她说着轻捏揉搓了几把迟凡那矗立的裤裆。
“以是啊,我觉着鼓捣这壮阳药反而让你更有机遇倒腾娘们。”红云婶子沉吟说道。
“就是这么个意义,”红云婶子抿嘴一笑,然后拨弄着迟凡的裤裆,砸吧嘴说:“哪怕那些软蛋货吃了你鼓捣的壮阳药,倒腾那事顶多也就是让自家的娘们吃上粗茶淡饭罢了,所说比之前饿肚子要好很多,但是还算不上吃大席,要想解馋......还不得你来帮手?”
红云婶子对劲地朝飞机场挑了下眉毛,然后扭捏着身子用胸前的大馒头磨蹭了他胳膊几下,持续说道:“就算你那些软蛋货鼓捣好了裤裆里那玩意,必定也比不上你这驴货短长吧?”
“另有啥题目?”飞机场与红云婶子异口同声问道。
但是,壮阳药是帮忙骚娘们用自家的男人泻火,上面那嘴不那么饥渴了的话,他推倒扒裤子的时候也就没那么轻易了。
“凡,这事还是再合计合计吧,到时候那些骚娘们的裤腰带是松是紧谁又说得准呢?要不然别冒这个险了,干脆把那啥壮阳药往城里卖吧,还是不卖给咱镇上的爷们稳妥一些,丰胸、鼓捣那啥紧致粉嫩就够你忙活的了,这壮阳药不鼓捣也不打紧吧?”飞机场孔殷地插嘴说道。
红云婶子摊摊手,嘴角一挑说:“我一个孀妇更是无所谓。”
他瞥了一眼挂钟,站起家来眨巴眼打量着她俩。
“嗨,你们娘们不也这点出息么?有几个不嘴馋的?上面那嘴跟个无底洞似的,没个吃饱的时候。”迟凡调侃说着,坏笑着指了指她俩那水汪汪的秘境。
人不人得死、货比货得扔,那些爷们不咸不淡地倒腾那几下跟迟凡比起来的确就是味同嚼蜡,她想想都感觉没劲。
“我勒个晕的,这俩骚娘们一个比一个狠啊!”迟凡内心暗骂。
“凡,实在你完整不消担忧这个。”红云婶子沉吟说道。
“哼,我姊妹俩还满足不了你?还惦记取倒腾别的娘们?凡啊你个驴货,是不是把咱镇上统统的娘们都倒腾遍了才解馋?老的少的十足不放过?”
“我有那么禽兽么?”迟凡瞪了她一眼,点头戏虐地笑道:“我如果然禽兽的话,干脆鼓捣个药让咱镇上的爷们十足都变成软蛋废料,嗯,这事也不难办,把药投到村里的水井里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