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中午头热死小我的,哪个娘们出来骚呼?”迟凡也没推让,一屁股坐到她俩中间去,撇嘴说:“麻蛋,这年初啥玩意也嘴挑食,那驴还不吃玉米秸呢,就是饿得轻了......”
“麻痹,女人啊就是爱妒忌,这还堂姐妹呢,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会还好得跟一小我似的,转眼就掐起来了,麻了个蛋的,老子夹在中间真TMD蛋疼啊!”贰内心叫苦不迭。
“麻痹,也不怕扭出水来,呵呵哒,老子就那么随口一说,真敢把老子的炕尿了?我TMD让你俩舔洁净,然后倒腾你一宿,压着你当床睡......”
她那会躺在沙发上闻到一股子骚哄哄的味道,当时还没纳过闷来,直到刚才她被迟凡干出尿来,这才恍然大悟。
飞机场噗嗤一笑,责怪地瞪了他一眼,上前一手挽住红云婶子的胳膊,一手把饭菜接了过来。
“谅你也不敢,”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道,用筷子夹了块酱猪耳硬塞进他的嘴里,坏笑说:“来,吃甚么补甚么,你裤裆那玩意个头不小了,跟驴也差未几少,补补耳朵吧,嗯,长成一对招风耳。”
“呃......婶子你听墙根了?还听到啥了?”迟凡忐忑地问道。
那些打情骂俏的话虽说粗鄙了一些,交兵冲杀的声音、浪叫声固然“惨烈”了一些,被红云婶子听去了貌似也“无伤风雅”,毕竟她那会倒腾的时候也浪叫地挺“彭湃”,他并不担忧这些,而是怕一不谨慎说了她的好话刚好被她闻声了,那可就完整打翻了醋坛子了。
飞机场拨拉了一把胸脯,撇嘴一笑,脸上刹时阴放晴。
飞机场抬手掐了他一把,白了他一眼,佯怒问道:“骂谁呢?指桑骂槐?接着骂驴来骂俺姐俩?骂俺俩那嘴挑食?”
迟凡刚要飞踹它两脚调教一下,蓦地瞥见它胯下多了半截腿--那乌黑发亮的大物件正点头晃脑地颤栗着。
“红莲,要不然咱今晚就去他家尿炕去?比比谁水大呗!”
但是那驴嗅了嗅玉米秸,扭头朝他翻了个白眼,龇牙咧嘴叫喊两声以示抗议。
红云婶子传闻出公驴母驴的“典故”,必定是听到了那番对话,说不定全部倒腾过程都被她偷听了个精光。
“红莲,我......”红云婶子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哎,如果红云婶子跟飞机场死磕起来逼着我二选一,我该咋选呢?另有,今后跟我倒腾的娘们越来越多,不免会争风妒忌,头疼啊!我也没法雨露均沾呀,跟当代天子似的,翻牌子决定让谁侍寝?还是给她们拍个值日表......”
“姐,你这是打我脸是不?不就是尿了个垫子嘛,转头我再去你家尿返来不就行了?嗯,今下午我就跟你一块回家,住上个一宿两宿的,小凡凡还没给我鼓捣好奶呢,瞧这个头,还是不幸巴巴的......”
迟凡见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虽说是神采已经和缓下了了,可一向没挪蹭身子,还是是对视对峙着,便仓猝又硬着头皮蹦跶出来打圆场。
迟凡望着那俩屁股,内心暗骂嘀咕着。
“你跟着瞎掺杂啥?我俩拌嘴闹着玩呢,她是我堂姐,在我家还不跟在自个家一个样?喂你的驴去吧,驴货喂驴是用手喂呢还是用腿?”
等他进屋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到了茶几上,边上放着一捆啤酒用凉水浸着,桌上还摆着一瓶白酒一瓶红酒。
红云婶子扭头朝他一挑眉头,跟飞机场挽着胳膊朝屋里扭去--也不知是偶合,还是她俩暗中较量,那一大一小俩屁股竟然扭得节拍同步,卖力地将幅度摆动到极致。